是啊,夏善虎是多么骄傲的一个人,他怎么可能认输。走到了这个地步,坐上了这个位置,轻易下不来,高处不胜寒啊。
如果他选择认怂退位,那么以前的仇家绝不会放过他,他在为善大厦最高层的办公室里说过:站在这个位置摔下来,会粉身碎骨。
想着这些事情,抽了一盒烟,叶繁花还没有回来,我向叶老告辞。
回到别墅看见夏善虎坐在白色的沙发上抽烟,手里拿着一瓶酒,醉醺醺的。
这一个多月夏善虎的白头发又变多了,面布愁容,眉目和额头上生了些皱纹,眼睛浑浊,双目无神,正值壮年的夏善虎像个迟暮的老人。
他整个人瘫在沙发上,没有一丝力气,不知道在想着什么事出神。手里的烟灰都忘了弹,长长的烟灰落在了沙发上,桌子上躺着些横七竖八的酒瓶,一片狼藉。
枭雄垂老,莫过如此。
我走过去坐到他旁边,给他点上一支烟,“父亲,还在操心公司里的事?”
夏善虎有气无力的嗯了一声,一个轻轻的嗯字透露出他的心酸无奈伤感烦忧。
“在零一酒吧做的怎么样,见到汪响响的父亲汪鼎当没有?”
“没,汪响响一直让我在零一酒吧里吃喝玩乐,腌臜事丝毫没有让我接触的打算”。
夏善虎坐起了身子,灌了一口啤酒,“那你听汪响响的安排吧,我会派人暗中护着你的。还有,犯法的事别碰,被人拿到证据一辈子就毁了”。
夏善虎还是真心为我好的,不知道姐姐他们为什么会对夏善虎的印象不好。
我们要听从别人的意见,但是要超越别人的偏见。
他们因为一些事情对夏善虎抱有偏见,这些人都没有深入了解过夏善虎,就定下了对夏善虎的偏见,我觉得这样有失偏颇。
“父亲,您猜到了汪响响父子的用意吗?”
夏善虎把酒瓶捏瘪丢在地上,力道很大,“这还用猜?他们父子俩的意图都写在了脸上,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那您有没有考虑过把股份抛售,然后换个地方做些小生意呢?”
夏善虎望了我一眼:“你去找过叶老?”
“对,叶老说了一些关于您的事,我也想关心您,为您排忧解难”。
夏善虎摇了摇头:“我夏善虎就是站着死,也不会去当逃兵,这是懦夫做的事。
这十几年来我能创建为善集团,靠的是什么?靠的就是不怕死的劲,遇见困难就想逃避,那还有今天的成就吗?
阿生,你记住,我夏善虎不会当懦夫,也不会让自己的儿子去当懦夫,你不用劝我了。
好好练功,什么时候能和我打个旗鼓相当就是帮我排忧解难了”。
夏善虎说完这番话又颓倒在沙发上,拿起烟一口接一口的抽,对我摆了摆手,“练功去吧”。
……
……
后面的日子我几乎一天二十四小时泡在练功房,疯狂的练着八极拳和刀法。零一酒吧去的很少,汪响响也没说什么,只是偶尔和我通电话问问夏善虎最近的动向。
雷秘书和老叶都在忙公司的事情,夏善虎闲赋在家指导我练功,功夫长进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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