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竟然还是经过触谷提醒后,这才恍然大悟!
难怪迟重要罚自己去长极山面壁思过呢!
该罚!该罚!
“神女?”触谷不解地看着居居的动作,听她口中念念有词,也不明白她的嘟囔着什么,狐疑地问道,“神女这是何意?”
“无,”对上触谷询问的目光,突然之间,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居居转而问道:“对了,你可知道那女仙失踪案最终是如何结案的?我竟是没有看到结案后的卷宗。”
这段时间自己被火神的案子搞得焦头烂额,竟是忘记了女仙失踪案已经公审许久了。
“卷宗还在上仙那里,女仙失踪案是银河水君帐下一天卒所为,此人色胆包天,不知从哪里寻来了一些能够迷晕神仙的迷药,将失踪的女仙们全都掳到银河河底暗自修造的一座水宫内,开了妓馆,行污秽之事,等上仙去时,那些女仙全部都已经香消玉殒……”触谷说到最后,竟是双颊绯红,头一低,不再说下去了。
真没想到,这女仙失踪案的凶手竟不是那个十分可疑的泊衡!
可怎么总是觉得哪里不对劲呢?
居居并没有注意到触谷的异常,暗自寻思好半天后,不解地问道:“这一个小小的天卒,竟有如此能力,居然凭一己之力在银河河底修造水宫?”
这修造水宫原本并不是什么大工程,就算是自己现在去修建,不出半天,也能够建成一座水宫出来。
只是,一个偌大的水宫杵在银河河底,这么长时间,竟是无一人察觉?
“这天卒是银河北岸的天卒?”没有得到触谷的回答,居居便又问道。
此时的触谷也被居居的话逗弄得疑惑起来,他瞪着大眼睛看向居居,“此人是驻扎在银河东岸的天卒,便是那水宫,也建在银河东段的河底。”
什么?
居居倒吸一口凉气,还没来得及反应,便听到触谷继续说道,“因为此案发生在银河东岸,天君已经免去了照傅的水君之位。”
居居再次惊得说不出话来。
这凶手是一个小小的天卒就已经非常匪夷所思了,现在竟然还因为此事牵连了照傅?
会不会,这其中有什么隐情啊?
“不行!我得去问问上仙!”腾地,居居站起身来,也不管触谷会说什么,径自向着外面走了出去。
这一次,居居大步流星,几步便冲到了迟重的寝殿面前。
刚刚抬手想要推门而入,抬起的手在空中顿了顿,最终还是依着往日的习惯,将殿门推开一个狭长的缝隙,小心翼翼地从缝隙中钻了进去。
“因何擅自闯入?”没等居居关好殿门,迟重慵懒的声音便飘荡在了寝殿中。
居居身体陡然一僵,方才冲进来时的底气瞬间被一扫而空了。
原本自己是来讨一个说法的,可现在的情况就好像是自己做了什么错事要来给迟重认错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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