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随后的几天里,两人完全沉溺在爱河之中。
两人都暗暗地意识到,不结婚是不行了。
阴京蕊首先征求陆强的意见,没想到老人毫不犹豫地同意了两人10月1日结婚的提议。
于是,一张张喜帖发出去,连方丽与郑哲都有份。
喜庆的同时,又有谁知,郑哲不见了。
喜帖造成的影响已在社会上漫延开来,各种传言与白眼接踵而来。无论子琳走到哪里,都有人在议论纷纷,有的人还指手划脚朝她翻白眼。
这些让她很不自在,但她时时告诫自己,要坚强。京蕊说得对,任何现象,都是社会一定历史时期的外在表现,文明与愚昧需要相互抵触的,拥有了自信,便拥有了胜利,拥有了未来。
9月27日,对骆梅来说是个好日子,对子琳来说,这辈子也难以忘怀,也就是这一天,发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
随着阴京蕊婚期的临近,骆梅不自觉地表现为难耐。虽然她在竭力用知识来解释这件事,但是人终究是有情感的动物,她开始有点神不守舍,工作精力不集中,不时地往自己的房间跑,专注地看那些摆在床头的双洋送的玫瑰花。
阴京蕊很赞成她与双洋来往,说双洋性格开朗,大方,不畏强权,有事业心,自己创立了一个装璜经营部,并把双洋敢与乡长与派出所长顶撞的事,向她渲染了一通。
当他注意到骆梅的反常举止后,穿着白大褂走进了她的房间:
“谈婚论嫁是人生必须的事,每个人的一生都要谈婚论嫁,科学的讲,最好是情趣相投,志向所好,互相理解,彼此为对方着想。”
“这些我懂,”骆梅很伤痛的贴在他的胸前:“我付出了常人无法做到的自我牺牲而辅佐你的事业,只是因为你在我的心目中很重要。还有三天,你就要与蔡老师结婚了,你让我心里怎么能好过?怎么能好受?”她开始在他怀中唾弃。
看他伤心,阴京蕊也心情沉重,他明了,骆梅在深深地爱着他。这些日子,她勤劳聪慧,取药打针,吊水,忙里忙外。碰到为病人手术,她便为自己充当助手,一站就是几个小时。辜负这样纯情的女孩,真是不应该,但是,又有什么办法呢?爱人只能有一个,是不能一箭双雕的。”
他抓住骆梅的手,真情地说:
“骆梅,我知道你心里很苦,但我没办法使我改变一切,是我辜负了你的一片真情,你是一位好女孩,你的将来一定会很幸福。”
“我恨你,我恨你,”她捶打着他的胸口,再次扑进他的怀里。
从医院出来,她迫不及待地走进镇上的那家花店。果然不出所料,花店老板那里果真有双洋的电话号码。
在公用电话亭她拨通了那个电话,那头马上传来双洋的声音:“喂,请问,你是哪位?”
她犹豫了片刻对着话筒漫不经心地说:“我是你心中所想的人,限你在一小时内到达魏桥,我在那等你。”
她漫无目的的走着,什么时候到的魏桥也不知。两手按在桥墩上,支撑着朝前倾斜的身子,而两只眼睛则死死地盯着桥下的水面。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看了看表,“唉”了一声,摇了摇头,一个倒栽葱,头朝下,直挺挺地落入水中……
一分钟后,一辆摩托车嘎然而止,双洋停住车,摘下头盔,四下张望,突然从桥下传来“呜呜”声。
借着灯的光亮,他看见骆梅正在水中挣扎。
顾不得多想,他一下子扎进水里。
骆梅被救上来了,但她脸色苍白,口中“哦哦”有声,显然是呛着了,喝了很多水在体内。怎么办?现实让他来不及多想,抱起她放在双膝之上,然后发动摩托车,风驰电擎般向京蕊医院急驶而去。
急诊室内,阴京蕊异常的镇定,有条不紊地为骆梅进行人工驱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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