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
一格的许多朋友陆续到来,双洋,王相明,湘圳见过一格后去找荣成商贸的老总。
办事人员告诉他,老板不在。
双洋立马给舅舅打电话。
“请问,县长在吗?”
“县长正在晨练。”一位女性的声音传来。
县长的手机响了,还没等他问是谁,双洋就马上报出了自己的名字。
“有事吗?小洋子,”县长停止了运动。
“阴京蕊是我朋友,被非法关闭在淮海农场,”双洋在手机中急切地说。
“你又来了,哪来那么多朋友?”
“快打电话,把他放出来。”
“不是什么事我都管。”
“我不管,我要你想一切办法放人。”
“小孩子,你不…”
“帮不帮?不帮拉倒,我这就去找妈妈,说你不近人情,惹恼了我,今后我不认你这位忘恩负义的舅舅了。”
听他如此说,县长马上改变了语气:“好,好,我怕了你了,不要告诉你妈妈,舅舅尽量帮你就是。”
关上手机,双洋得意地笑了起来。
县长刚坐定,骆大中进来了,在他耳边嘀咕了一阵后:“出于影响,赶快过问。”
正当大家各抒己见时,秘书走了进来,贴着县长的耳朵说了一通:农场里已经聚集四乡八邻看热闹的人。
夜半时分,阳京蕊被放了出来,接受了荣成商贸领导的道歉。
他们当场表态,会把王毅家的东西送回去,王毅欠的钱会正规的走法律途径维权。
阴京蕊走出淮海农场的那间小房子,光线的刺激让他很不适应。
王毅的母亲‘扑通‘一声给一格跪下了,口中悲泣有声:“谢谢大恩人,谢谢大恩人为我们家讨回公道。”
一格把老人扶起后,拉着几位好友的手正要叙旧,冷不防湘圳的手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顺着他指引的方向望去,他看到一辆轿车停在路边,车窗里的子琳好像已经睡着了,一动不动。
他快步走过去,轻轻打开车窗,把子琳轻轻拥入怀里:“对不起,让你受了这么多的苦。”
打盹的子琳认定是阴京蕊后,也伸出双手搂住了他:“一切都过去了。”
两人自发的拥抱在一起,一格感到很甜,从舌尖到口腔,从食道到五脏六腑,直至遍布全身:
“今生有你相伴,我,此生无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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