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各种传说淡化,夏天酷热,很多人到河中洗澡,突然喘不过气来,双脚也不听使唤。他们看到牛头露出水面,牛眼珠子瞪得很大。
人们被吓得魂飞魄散,从此再没有人到河中间去洗澡了。
再后来,许多年轻人晚上用鱼叉去叉泥鳅,亲眼目睹河面上飘着绣花鞋,鞋是崭新的,刚绣的,花纹清晰可见。
他们中间有人听家中老人说过孀妇跳河的事,吓出声来,众人立马身上起鸡皮疙瘩,有人把持不住,扔下鱼叉就跑。
跑的慢的人磕破了头,摔伤了筋骨。
由阴京蕊投资的小溪河清淤治理配套工程开工了。
陆陆续续开过来四辆推土机,八台抽水机。
施工队在南岸搭了工棚,运来了柴油,几个桶并排摆放整齐。
两台机器抽水的时候,工棚里冒出了炊烟,老远就能嗅到肉香。
施工队的队长拿着图纸,领着四个工人丢灰线,定拐角,顺着小溪河一周的白线出现了。
他们的施工招来很多村民的围观,有的老人说水抽干了,就知道溪底有啥名堂了。
而有的村民却说,明天就可下去逮鱼了,这么大的面积,起码有千把斤鱼。
有的人说这个阴京蕊是吃饱撑的,好好的当医生不好吗?为何要干这样干去钱的事?
也有的人会反驳这样的观点,认为阴京蕊是在做好事。他在这溪边喝下带水的蝌蚪,是蝌蚪救了他,他这是在报恩。
预产期到了,蔡子琳住进了市立医院妇产科。
方丽让路强与保姆在家照顾孩子,自己在医院里照顾女儿。
蔡子琳给阴京蕊打了电话:“孩子就要出生了,你不来医院陪陪我吗?”
阴京蕊压低了声音,告诉她:“能不能考虑在咱自己的医院里待产?咱也有过硬的本领让你分娩无忧。”
“我才不呢,让你接生那得多尴尬。”
“好吧,不来就不来吧,我赶末班车过去。”
阴京蕊交代高万生,把徐玲,杜翠君,张安平叫来,开了一个临时的会议:“因有比较特殊的事情,我要暂时离开几天,在这几天内,你们三人要互相团结协调,每天要坚持。对病人要细心的诊断,碰到棘手的可咨询,我会马上回复。徐老师,你是长辈,对于晚辈的一些行为,如果需要指正的,就坚决批评,医者仁心,不能掉以轻心,拜托了。”
“我哪是老师,不过我会记住你说的话,”徐玲诚恳的说。
高万生点点头:“放心吧,我会尽心尽责。”
张安平摆弄着指甲盖:“没问题,走吧!”
杜翠君:“嘿嘿,”两声:“走吧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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