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一高一矮,像个“高低柜”。高个子人——长马脸,人瘦,眼睛小,微眯,且两个眼睛距离比常人远,就像一匹站立的瘦马。低个子人肥胖,脸黑,露着凶残的目光,罗圈腿,最主要的标志是“右边眼睛眉骨有长约6厘米的伤疤”。
只见“伤疤脸”在客厅询问女主家装修时,水管怎么埋压、处理的?“瘦马脸”各个房间察看了一番,回到了客厅,朝伤疤脸猛点了两下头。
接到“家里别无他人、家里未安装摄像头”两个信号的“伤疤脸”,猛地抡起一拳,砸在了女人头上。被打倒在沙发上的女人,被这突然一击快要吓晕过去,出于本能喊了一声:“杀人了,杀人了!”
“伤疤脸”雨点似的拳头落在了可怜女人的身上,女人鼻子、嘴角顿时鲜血直流。他边打边高喊,假扮起两口子打架的架势。还把杯子、烟灰缸砸在了地上,制造了家庭纠纷而起的声响。
“瘦马脸”进入主卧,翻箱倒柜了一番,仍然对收获不满意,返回客厅,提起女人的衣领,问保险柜的所在。
女人祈求道:
“我们家没有保险柜啊!客厅茶几柜子里有现金一万元,用信封装着。你们拿走好了,我也不追究,不报案。求求你们,放了我吧!”说着,朝他们跪了下去。
“伤疤脸”找出了一条粗绳子,把女人绑在了饭桌子腿上,嘴用胶带封上了。
两个人从最里面的房间开始了地毯式的搜索。地毯下、床垫子下,房间最高的柜子里......
这位女人,吓得、疼得呜呜咽咽之时,也没忘了自救,她用脚跟“咚咚咚”、“咚咚咚”......悄悄地有节律地敲着地板。
花璟末心想,那个时候声音戛然而止,原来是她被封嘴了。
两个人又搜出来一些现金,装在了帆布包里,还是不满足。两个人叽叽咕咕地商量后续事宜——
“伤疤脸”说:“我的点没踩错啊!这家男人是县住建局局长,核对了家里的照片,没错!还打听他这几天市上培训学习,不在家;孩子上学在外。”
“瘦马脸”说:“我表哥曾经在一次喝醉酒的时候,给我说过,他去年给这个局长光拜个年都要送10个数!”说着,他还把他罪恶的双爪举了起来。
“那我们就没有找到东西木!”
“他这种肥官,一定不敢把来历不明的巨款存在银行里,值钱东西肯定在家里”
“那就要让她给我们交出来!”
“怎么交出来?”
“溅血必招!”
说着,他们把女人拉进了卫生间,关上了所有窗户,最后关上了卫生间的门。把女人可吓惨了!喊又喊不出来,一个劲地摇头,眼睛里惊恐万分、失望万分!
花璟末胆怯了起来,不想继续往下看了。
“吓死西门宝宝了!俺那个时候,有许多可供差使的小厮,一些事不需要自己出面就搞定了,我可没有见过什么血腥的场面,要不,撤吧?”西门庆在他心里打着退堂鼓。
花璟末也想睁开眼睛透透气,缓缓再说,可是眼睛睁不开了,更可怕的场景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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