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鼻血——唉,老板娘真的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呀!
此时,闻听老板娘调侃,白衣少年郎脸色涨得通红,真是恨不得能在地上找个洞钻进去。
尴尬中,少年只得他强装淡定的咳嗽了两声,缓解尴尬环境。
只是如公孙铭露出个都是男人、都理解,都理解的表情憋着那股笑意,白衣少年郎神色还好。
至于福伯傻那呵呵的笑着,心想少爷不愧是人中龙凤,在家乡招惹了个如烟姑娘,路上又惹了个苏姑娘,现在又惹了个老板娘,个个都是一等一的漂亮,好事,都是好事。
少年郎也觉得没啥尴尬。
只是这不懂事的苏青树,使得沈问丘极为尴尬,因为闻听老板娘的话,苏青树愣了愣,继而坏笑,却仍旧装作听不懂的样子,低情商地问道:“流鼻血?流什么鼻血?沈哥,你是不是吃上火了?要不弟弟我进宫里帮你找位太医来瞧瞧?”
沈问丘听得苏青树这话,满脸黑线,顺带着踹了他一脚,心中骂道:“瞧,瞧你-妹呀!”
老板娘见少年郎尴尬,也不逗他了,立即让小二端上来一碟“馋死猫”。
至于其余的,老板娘都帮少年郎做好事去了,赠予那些排了半天队就为吃上一口“馋死猫”的人。
沈问丘也将眸光挪至桌上这碟菜,以掩饰自己的尴尬,但瞧着红绿相搭的菜肴,也没觉得有什么特别的。
不过,自菜肴内散发出来的香气,确实是诱人些,使人有了口腹之欲。
虽然这菜肴品相也极好,看着就有食欲,但这个,那间酒楼饭馆不能做得到的,那它到底特殊在哪呢?
沈问丘原本还打算细看,研究一翻,忽然就闻听仙来居楼下传来一道激动不已的声音:“就是这个味道,多少年了?”
说完,中年男子也不害臊,跟着这一激动,瞪时放声大哭了起来,丝毫不顾及身边他人的看法。
听到此人吃过“馋死猫”后激动的哭声,顿时,苏青树也来了丝兴致,怀着真有那么好吃的心态夹了块金黄的青菜叶放到自己嘴里,只见他——认真地吃着,面无表情地吃着,竟没有丝毫反应!
沈问丘三人看着他好像没什么反应,以为这“馋死猫”是徒有虚名。
可渐渐地发现了一丝不对劲,因为少年依旧是认真地吃着,既不发表看法,也不停筷。
少年的这一举动,让三人都觉得不对劲,这要是不好吃,你一直夹一直吃,又是什么意思?
半盘见底,沈问丘赶紧抓住苏青树又一次夹向碟中细肉的筷子,问道:“苏少,你别光顾着吃呀?到底什么味道,你倒是说呀?”
登时,苏青树泪流满面激动道:“沈哥,这也太它-娘-的好吃了,我这辈子都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估计以后也不会吃到有比这更好吃的了,你别拦住我,就让我再多吃几口吧?”
沈问丘仍旧怀疑,不信少年这浮夸反应,盯着他,心想,这小子,该不是骗自己吧?
可不曾想那公孙铭和福伯才尝了一口,顿时,眼泪“唰”的落下。
少年郎再度满脸疑惑,想:“真有这么好吃吗?”
带着疑惑,少年郎也夹了一块,入口即化,竟——没什么特别的。
再夹了一块,嚼劲十足,又来了一块,香气沁脾,跟着沈问丘发现这一盘菜可以吃出各种口感,可——也算不上什么特别的?
而下一瞬,沈问丘竟也有想哭的冲动,口腔内充满了回味,进而勾起人对儿时记忆里最深处最惦念的味道,而这个味道对于此人早就不知道消失了多少年,如今,却被这一口菜肴再度唤醒。
而在那一瞬间,白衣少年郎脑海中忽然出现了这样的一幕。
一座逶迤山脉,有位青年艰难的行走在崎岖不平的山路上,缓缓前行。
青年好不容易走到了一个背山崖口,却因脚滑摔落下去。
那青年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然而却忽然有一只大笔横空飞来,将青年托住,缓缓下落,然后掉入一座水池旁,他——什么事也没有。
此地深谭水池,宽广无比,氤氲袅袅,花香鸟语,恍若仙家福地。
白衣青年睁开眸子,接着映入眼帘的是一位背对着他的女子,那女子肌肤如羊脂白玉,毫无瑕疵,甚至背影婀娜,一头浓郁墨发如黑,湿答答披露于香肩,使得青年看得竟是——愣愣出神。
突然,那背对着青年的女子,暮然转身,只见女子妩媚妖娆,万千风情,纵使游鱼也沉落,这……这竟然是那暮色里红纱帷帐飘摇烛火的大厅之中抱一肥嘟嘟猫儿那红衣女子,女子水汪汪秋水长眸冷冽至极,直直盯着青年,轻启烈焰红唇,怒意十足,道:“沈天行,我哪一点不好,你看不上我?”
“——唰!”
少年郎看清女子容貌之后,瞬间清醒过来,而此时他的脸上不知道何时已经凝结出了一层汗珠,如豆大已成雨下,顺着白衣少年郎脸颊落下。
与此同时,少年郎蓦然睁眼,仿若被推了一掌,受力而向侧边倒去。
竟被一物接住,落体温软,弹性十足。
少年郎一时未曾反应过来,竟觉得后背心处软弹有力,恍若跌入那棉花海内绵软张弹,弹性十足,十分舒适。
使得倒靠少年郎竟忍不住想再多蹭一会儿,好好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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