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豪华电影院,以辰和艾雪拿着奶茶和一大桶爆米花走进装饰豪华的放映厅。
因为东西太多,两人紧握的手只能松开。
掌心失去温滑细腻的触感,以辰第一次对爆米花和奶茶产生了厌恶感。
“在那边。”艾雪找到电影票对应的座位。
“人真多,老电影的魅力也不容小觑啊。”以辰望着坐满了人的放映厅,咂嘴。
他原本以为这电影能有十几人看就不错了,结果放眼望去,全是人,几乎看不到空着的座位。
“当然多了,我都说这票子很抢手了。”
两人坐好没几分钟电影就开始了,艾雪目光期待地注视着银幕,以辰却在想着是不是该找个机会再握住那滑腻的小手。
随着电影的开始,观众们被精彩的剧情所吸引,氛围渐渐由喧闹变得安静。
艾雪专注地看着电影,忽然感到右手传来一阵温热,低头看去,只见自己的右手上放着一只左手,抬头看向以辰,只见以辰神色淡然地看着电影,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呸,色狼。”艾雪小声说,虽然这样说着,但却任由那只左手握着。
以辰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左手握得更紧,激动的心情不言而喻。
昏暗的放映厅,两人都盯着银幕,注意力却又无不放在对方身上。
某一刻,察觉以辰低下了头,艾雪问:“怎么了?”
“它在发热。”以辰从口袋里摸出一把一寸长的小剑,借助暗淡的光线能模糊看出那是一把只有一寸长的小木剑。
接过小木剑,感到手指肚传来的温热,艾雪惊讶地说:“真的在发热!咦,又不热了!”
“这是第三次了,前两次也是只热了一会儿。”以辰摸着额头,他依稀记得小木剑前两次发热分别是在一年前和两个月前。
艾雪把小木剑还给他:“还是扔不掉吗?”
以辰无奈地点点头,说到小木剑,那还是两年前的事。
当时他生了一场怪病,病状相当复杂,不仅高烧不退、干呕头痛、四肢乏力,皮肤还呈一种诡异的灰绿色。
请了多位医学专家都束手无策,就在父母焦急万分的时候,他的病却忽然莫名其妙好了。
大病初愈,他不但没有任何不适,反而身体更健壮了。
唯一奇怪的是,不知何时,他的枕边多了一把小木剑,就是眼前的这把。
小木剑并没有引起他的重视,被他随手扔进垃圾桶。
怪事在他扔掉小木剑的第二天发生了。早上醒来,他赫然发现小木剑又出现在了枕边,像是陪伴了他一夜,更像是守候了他一夜。
之后的几天他试着将小木剑扔过数次,但不论他扔到哪里,扔得多远,次日小木剑都会出现在他身边,十分诡异。
扔又扔不掉,对身体也无害,以辰便将小木剑当做护身符带在了身上,时间一长也就渐渐习惯了。
说起来这还是老爸的意思,老爸说这是真正的护身符,一个丢不了的护身符。
在他的印象里,老爸一直是一个乐观、幽默、风趣的男人,不喜欢把事情复杂化,比较奇葩,这应该算是褒义。
艾雪伸手在以辰眼前晃了晃,好奇地问:“想什么呢?发呆可不是好现象,小心得臆想症。”
以辰回过神来:“你还记得我生过的那场怪病吗?我有种奇怪的感觉,这把小木剑很可能与那场怪病有关。”
“不会是那病要复发吧?你有感觉哪里不舒服吗?”艾雪焦急地问。她和以辰从小一起长大,自然知道以辰两年前生的那场怪病。
“怎么可能?不会复发的。”看出艾雪的担忧,以辰笑着安慰,“就算两者有关,那也应该是小木剑治好了怪病,不对吗?”
“话虽这么说,但我还是不放心。”艾雪沉吟了一下说,“明天我和你去医院查体,做个全面检查,不然我不放心。”
“没必要,太麻烦了。”
“是嫌事麻烦还是嫌我麻烦?不行,必须去!”艾雪语气强硬,不给他反对的机会,扭头看向银幕,“看电影。”
以辰苦笑着收起小木剑,嘴里嘀咕着:“抽血可是很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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