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花芽刚刚摸到那粗糙的绳索,眉头便轻轻蹙起,在此刻她发现,这个绳索帮得太紧,凭她的手劲竟是无法解脱,瞬间泪眼汪汪的看向林阳,说:“我解不开,还是你来帮忙吧!”
“男女之防……”
“只要你不碰我家小姐,我花芽随你轻薄!”花芽微微闭上眼眸,俨然一副从容赴死的表情,当然她这也是料到,林阳决计不会对她有所不轨,才敢如此大胆。
凝视着这一幕,林阳心中不禁喷笑:“这丫头也太可爱些!”顿时一个调戏的想法涌上心头,嘴角缓缓拉起,露出一抹坏笑,说:“好个护主的好仆人,既然你愿意,那本公子就不客气了,你家小姐我可不奢望,但是小花芽,你长得还算标致,尽管还是个青苹果,想来应该挺可口的,吃起来味道应该不错!”
“啊!”
花芽闻言,顿时睁开眼睛,露出一抹畏惧的眼神:“林公子,你是恶魔吗?居然吃人?”这丫头会错了意,还以为了林阳真是那个“吃”。
倒是李幼薇,双十年华,知晓一些民间访谈,也初步学习了闺房之事,倒是隐隐猜出了林阳的意思,登时面红过耳,低下头去不敢再看他人。
这个时代,男女婚娶,非后世明文规定的二十岁,男女十四岁之后便可订婚,十六岁之后便可婚娶。
故而,达官显贵自家,家若有女,未至及笄之年,便有专门负责的妇人为女子启蒙,对于男女闺房之事,李幼薇是早有涉猎的。
林阳故作阴翳,伸出手一点点摸向这丫头的脑袋,阴森的说:“之前那些贼人还在,我不好下手,如今贼人尽皆散去,再不下手,就没有机会了!”
“啊,你走开,你这个坏人!”
啪啪!
这般作为,自是吓到了花芽,这丫头慌乱之下,挥手抵御,竟是狠狠给了林阳两大耳光,顷刻便将林阳彻底打懵了。
李幼薇见林阳被打,顿时也吓了一跳,练满拉住花芽,斥道:“你这丫头,怎地如此单纯,林公子这是与你玩笑呢,若他想要对我二人不轨,在清风寨之时,我二人便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可是,可是,小姐……”花芽吓得嘴皮子都在哆嗦,言语都不甚清楚了。
李幼薇忙抱着她,宽慰着说:“好了,好了,都是林公子的不是,他不该吓你的,你莫要再哭了。”说话间,李幼薇给林阳使了一个眼色,林阳顿时会意,连连道:“没错,没错,小花芽,我与你开玩笑呢,我可是有喜欢之人的!”
“林公子已有心上人?”李幼薇脱口而出,但随即察觉到自己的不妥,连连道:“林公子不要误会,幼薇只是好奇,有哪家姑娘,能得林公子这般才华横溢的男子垂青!”
“我算什么才华横溢,不过是个稍微有些本事,有些手段,英俊潇洒皆占了的小人物而已!”林阳毫不自谦的说着,顿时惹得李幼薇掩唇轻笑:“林公子,你这脸皮,真不知是如何锻炼而出,恁的自恋!”
“噗呲,他就是个恶人!”小花芽也终于被林阳这臭屁的模样惹笑了:“之前还欺负人家,现在又这样,真无聊。”
“我无聊,无聊你还笑,刚刚不知是谁,还在哭鼻子呢!”
“那是你故意的,你个坏人!”
“是是是,我是坏人,我还不给你解绳索了,先给幼薇姑娘解开,然后就立刻离开,不带你!”
“不带就不带……”
就在林阳和小花芽斗嘴的时候,一支队伍已然逐渐靠近了他们现在所在,为首已然领着两位女子,女子脸上都满是紧张之色,尤其是那个小家碧玉的丫头,更是紧张得冒汗,不时询问:“覃护卫,大哥的安危如何?”
“苏家姐姐,你不是说,大哥是逃出去避祸了吗?怎么又被捉到这边来了”
“大哥若是伤了丝毫,婉儿,婉儿也不活了!”
今日一早,苏菡萏找到骆婉,将林阳真正的处境告知这丫头,骆婉便差点晕厥而去,若非得知大哥完好无损,她估计早就哭死了过去,从一早出门,她这眼泪便未曾停过。
面对骆婉的质问,苏菡萏一时无言,先是给覃首递过一个眼神,得到了肯定的答复之后,方才劝慰道:“婉儿,姐姐何时骗过你,林大哥真的完好无损,一会儿你就会见到了,若是继续哭泣,到时候可要把一个面色惨白的婉儿呈现在林大哥的面前了。”
“嗯,我不能让大哥看到我这幅模样,我不哭!”尽管依旧想哭,可为了不让大哥看到自己惨白的面目,她竟是主动索求:“姐姐,我方才见你出门之时,带了一些妆奁水粉,可否借我一些,我要让大哥看到一个健健康康的婉儿。”此时的骆婉,心中除了大哥,再无其他,完全忽略了,眼前的苏家姐姐可是大哥的未婚妻子。
“女为悦己者容,这丫头还真是爱煞了林大哥,也不知他有何等福气,能得到婉儿的倾心!”苏菡萏微微一叹,从马车一角取来妆奁,便亲自为其开脸上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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