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家贫,卖包子所得的钱财几乎都花在了兄妹二人身上,他兄妹二人是极少能吃到家中正宗的包子,就好比那两句言语唱的一样:“卖盐的喝淡汤,编凉席的睡光床”,直到母亲去世,他独自照顾妹妹,那时候他记得最清楚的,便是母亲包包子的手法,来到这边之后,便将其教给了骆婉,而骆婉又将其教授给了这些雇佣来的厨师。
三两口,两个包子便下肚。
呃……
苏伦满足的打了一个饱嗝,满足的看着林阳,说:“这包子的味道真不错,比金陵所有的包子铺都不错,这是谁家的秘方啊?”
“自然是我林家的秘方!”林阳笑呵呵的说,忽然靠近苏伦,问:“苏老哥,你给我交个底,你到底要带我去见谁?能让苏老哥来请人,这人面子可是够大的啊!”
“是……”
苏伦放松之下,听得林阳询问,开口便欲要道出客人的身份,但忽然又想起了什么,心中暗自思忖:“这小子之前还在调侃于我,便先不告知那位的身份了,让他自己去问那一位吧,那位可也是一位妙人,这一老一少会擦出什么火花,还真是有些期待呢!”念及此处,苏伦便微笑着摆摆首。说:“一会儿你大可自己询问,说破了不是毫无神秘感了?”
林阳见老苏竟然卖起关子,顿时也明白,问他是问不出什么了,便不再开口自讨没趣,心中却是想到:“这人究竟是谁呢?能让老苏亲自前来,想必是一个大人物吧?难不成还是当今圣上不成?”
就在林阳和苏伦赶去会面之地的时候,在苏伦后花园小亭子之中,一名头发有些花白的老者,正端坐在桌案前默默喝茶,而在不远处的回廊之下,秦香兰和顾横波也默默守着,可见来人的尊贵。
和老者对坐的人,乃是苏菡萏,老者凝视着苏菡萏那文静的模样,笑问出声:“丫头,不管是京城还是金陵,如今你可都是小有名气了?魔女的名头都传到了京中,尤其是上次将雍王世子差点阉了,在京中可是传为佳话呢!”
“那雍王世子是活该,竟敢擅闯我的闺房,虽说是皇家贵胄,也不能如此无法无天吧!”苏菡萏咬牙启齿,显然是恨极了那雍王世子,须知这时候的女子,香闺可是禁地一般的存在,家族之中唯有父母亲人方能踏足。
雍王世子得知苏菡萏亭亭玉立,便主动上门求取,说是不计较苏菡萏的行为出格,但自己却是在喝醉酒之后,径直闯入了苏菡萏后园的香闺,苏菡萏自然怒极,见其醉醺醺的,竟是欲要对自己行不轨之事,顿时便送给了这家伙一记绝户撩阴腿,顿时便将雍王世子踢得昏死过去。
这件事乃是皇家后辈的失礼,苏伦乃是堂堂从一品封疆大吏,虽然雍王世子身份高贵,但做出如此出格丢脸之事,当即便被苏伦给送回了京城,而其被魔女苏菡萏送了一记绝户撩阴腿的事情,自然便在苏伦刻意之下,直接传播开来。
至此,雍王世子成就了魔女的凶名。
一位连皇世子都敢踢的女人,娶回了家,岂不是要造成内宅不和?此役之后上门求亲的世家子弟,便逐渐的少了,而那时苏菡萏也不二九芳龄罢了。
苏菡萏知道眼前这位老者的身份,说:“刘爷爷,你难得来一回,菡萏有个事情想请爷爷帮忙,不知可否?”
“菡萏有求,爷爷必应!”老头笑着说。
“谢谢刘爷爷!”苏菡萏当即将林阳即将开酒楼的事情与其说了:“菡萏朋友不多,这位林大哥算是比较交心的朋友,我希望爷爷能去给他捧捧场,把酒楼的名声打开。”
“这爷爷可是帮不了你,爷爷此番前来,并无多少人知晓!”老人家轻轻摇头说,他乃是便衣出巡,此番前来有要事要做,不易抛头露面,苏菡萏自然猜到其中必有隐秘,面色顿时有些失落,老者见其如此,便是哈哈笑出声:“你这丫头,爷爷虽然不能去,但是爷爷能让别人去啊,保证不比爷爷去效果差就是了,你无须沮丧……”
“真的,多谢刘爷爷……”
正当苏菡萏和老者谈话的时候,林阳两人终于来到了苏府,入府之前,苏伦说:“这一位便是我都要以小辈之礼敬仰,一定要谨小慎微,切不可惹恼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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