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先生好音成痴,听得这一曲,之前那些心思便瞬间被抛诸于脑后。
只不过,林阳便苦也。
他本以为转移了这位老人的注意力,之后再将这首曲子教给老人,然后事情就过去了,毕竟任何人学习新曲子,自然是需要一定的时间的。
可让林阳哭笑不得的是,这位根本不按常理出牌,老人很贪心,尽管未曾学会那新曲子,便想着让林阳掏出他所学的所有曲子,让他抄录带走,显然是魔怔了。
而林阳自然不会傻到将所有学习的曲子,交给这个素昧平生的人,人人皆有私心,而林阳还想用这些曲子,做一些对自己,对酒楼有用的事情,可是在扛不住这老者的软磨硬泡。
最让林阳无奈的是,这位老人此时根本没有一点点长辈的气度,竟是关上房门堵在门前,说:“今夜,你不多教给我几首曲子,那老夫便不给你走,还会大声喊非礼……”你听听,你听听,这是人话吗?
世间本就有许多好龙阳之人,虽然在夏朝被人所不齿,所以皆是偷偷摸摸,当然光明正大亦是可以,只不过这需要去一些青楼,那些有官人撑腰的青楼,此类青楼有专门培育的“可人儿”,也不会泄露客人的信息。
而这些“可人儿”平素里,在青楼勾栏之中,都是扮做一般的龟公,端茶送水,只有被人看中之后,方才会安排到某些僻静的角落,以免那些事情被一些客人所听到,传扬出去便大大不美了。
这样不但无法赚钱,还会影响青楼自身的名誉。
而只有这其中许多姐们知道内幕,每次看到那些细皮嫩肉的家伙,夹着脚步走路,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这些姐们暗地里也都会聚在一起调笑一番,说什么若是身为男子,必要试试云云……
可便是如此,这依旧是让市井之中忌讳的事情,便是青楼都不敢招摇,若是这老头真的如此做了,那到时候,林阳两位大男子共处一室,而且其中还有一位是老人,岂不是要闹得满城风雨。
到时候,指不定要落得跟南宫寂那骚包的家伙一样的局面。
搞不好,到时候,还会被浸猪笼,毕竟一老一少,孰强孰弱一观便知。
想到那种交缠在一起的画面,林阳便感觉浑身发麻,尤其是眼前这位老人,的模样更是如此,瞬间狠狠扇了自己两大耳光:“娘啊,老子想那个作甚,真是疯了,忘掉,忘掉……”
“小友,小友,怎么样?”老人见他愣神,还扇自己耳光,顿时有些诡异的笑问。林阳则是无视了这家伙,没好气的说:“我教给你好几首曲子了,你却是什么好处都不给我,这笔买卖可不还算,一两首便算了,这么多首,我们是不是得谈谈之前的报酬问题了!”
“你不是说了,要传播吗?怎地又要起报酬了?”老人顿时有些不悦。林阳则是洒然一笑:“一码归一码,这件事没得商量,必须要给报酬,你若不给,那我也无所谓,你要是敢喊非礼,本公子为何不能呢?大不了一起浸猪笼,反正我年纪轻轻,活的岁月还没你吃的盐多,了无牵挂,孑然一身,前辈可敢于我一起共赴黄泉?”语罢,林阳心中却是暗自呸了一口口水,心想:“老子为了摆脱纠缠也是豁出去了,共赴黄泉和这样一个老家伙,那还不如找可爱的婉儿共赴巫山云雨呢,老子可还是老处男一个,舍不得死!”
听林阳有着破罐子破摔的趋势,老者便是脸皮再厚,也顿觉不好意思了,咬了咬牙,说:“若是你愿意多传授给老夫几首曲子,那老夫愿意以一张画卷,换取一首曲子可好?”老者目光挣扎,显然这是他的底线了,但林阳却是不满足,说:“连印鉴都无的画卷,便是画技再高,也卖不出多少钱,亏了,亏了,我可不干,谁知道你是不是沽名钓誉之辈,骗我曲子而来。”
“你个臭小子,老夫的画卷哪有你说的那般不堪!”南风先生见林阳贬低自己的画卷,顿时有些着恼了:“便是不落款,老夫的画卷也能卖出三千两纹银,而且还有价无市,若是落款属名,只会更多!”
“哦,原来如此啊……”
林阳忽然露出一抹阴谋得逞的笑容,区区一幅画便价值几千两银子,这可是暴利行当……
一时间,林阳脑瓜子快速转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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