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山的龙雪儿,如同脱了缰的野马,甭提有多高兴了,子央老者倒还真是惯着她,任由其在龙族领地外围的几个城内捣乱,直到听到林洛的消息,龙雪儿才算是消停下来,原本的兴奋劲全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忧愁,她担心林洛出事,赶紧嚷嚷着子央老者去找林洛。
子央老者老头说林洛定早已不在临山城0,根本不用担心其安危,可架不住龙雪儿的纠缠,身体在被龙雪儿摇晃的差点散架后,子央老者才是无奈的答应。
临山城小,小的如今所聚集的修士都是没了住处,有的干脆在城外对付起来,这些修士大部分是一些小的宗门,想要寄希望于和傲阳宗搭上关系,当然也有一部分修士是纯粹为了热闹。更甚者是一些头脑灵活的修士,直接买下一些房屋,稍一打理,就变成了一处客栈,生意当然是火爆的很。
那位年轻僧人并没有就此离去,而是挨家挨户的去宣扬佛法,这些足不敢出户,甚至连过冬都不知如何的平民百姓,在听到年轻僧人的论道后,生活上虽没哟什么实际性的改变,可精神上却像是有了寄托。待每家都是宣扬过后,年轻僧人出了城,直接在城后的高山上盘膝而坐,每日里念经诵佛。
那些信了佛的平民百姓,见年轻僧人如此行为,各个怜悯之心泛滥,冒着危险,省吃俭用的偷摸给其送些斋饭。
其实事到如今,整个临山城,要说最成功的当属这年轻僧人了,傲阳宗的凌逊虽是以傲阳宗的名义召集了各方修士,可其目的却是未能达到,此刻的他,随着时间的推移,心里也是越来越没底,甚至都是生出一丝想要离去的打算。
龙雪儿本就长得国色天香,再加上其活泼的性格,刚一进了城门就被无数修士团团围住,一个个修士或摆出自认为最威武潇洒的姿势,或直接上前搭话,在被龙雪儿数次翻白眼后,一个个的也就死了心,可嘴角的口水,却是一直在流。
临山城来了一个美若天仙的女修士,这一则消息,一经传出,整个临山城都是炸了锅,本就费了大力气四下找寻不到林洛而失了信心的修士们,哪还有心事再去找寻,直接都聚集在了龙雪儿出现的大街上。
当然,龙雪儿来到临山城不可能有住的地方,只是有些修士为了博得龙雪儿好感,直接豪气让出自己的住处,有了第一个当然就有第二个,无数的修士想要让出自己的住处,龙雪儿微微一笑,找了一个最豪华最舒适的住处,这就住下了。
只是这位让出住处的修士想要邀请龙雪儿共同进餐时,龙雪儿甚至连看都不看一眼这修士,干净利落的关上了房门。
碰了一鼻子灰的修士,心里当然不忿,自己让出了住处,却是连一起吃饭的机会都不给,也太没面子了,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即便这位修士肠子都悔青了,也不能张嘴再把住处要回,别无他法,只好出了城对付去了。
始终未曾等到林洛的前珦,这就打算要离去,毕竟过去了这些时日,林洛始终未曾找到,定早已去了他处,再也没有留下的意义,可本就爱凑热闹的他,在听说临山城来了一位女修士后,也是挤破了头皮,钻到了前面想要一睹芳容。
就在前珦跟着凑热闹起哄时,一张笑的灿烂的脸,却是慢慢的僵住,他感受到了一股别样气息,这股气息只有昆仑山的人才能感受到。
只是始终陪在龙雪儿身旁的子央老者,也应是感应到了什么,抬头向着城门方向望去。
前珦慢慢退出人群,缓缓闭上眼睛去感应,这临山城的大地、树木都是有节奏的开始震动,这震动犹如一颗强有力的心脏在跳动。
龙启正缓步走进城门,他不喜欢这种人多的地方,但他要找林洛,要找林洛再战一场。
前珦终于锁定了方向,一脚踏地直接落在了龙启跟前。
四目相对,前珦上下打量一番龙启,“你很特别。”
龙启不爱说笑,一脸冷漠道:“你也很特别。”
“城外?”
“好。”
两个年龄相仿的男子就这样出了城门,那些百无聊赖守着城门的修士们,皆都从他们身上感受到一股冷意,或者说一股杀气,忍不住后退一步后,待两人走远,才是有那么几个连忙跑进城内。
消息就这般传开了,说临山城外有两人要决斗,有好戏看,不看才是傻子,修士们无不先后出了城,或站在高地,或直接立于高树上。
龙雪儿一听,有这等事情,当然要去凑凑热闹,于是直接拽着子央老者也是出了城。
决斗本就是一件很是正规的场面,龙启做到了,至始至终都是挺拔的站在原地,而前珦要么挠挠头,要么扣扣鼻屎,“你是怎么得到的?”
龙启并不因为围观的人多,而避而不答,直截了当道:“无意间在葬仙凼内得到的。”
前珦摸着下巴,不解道:“不对啊,怎么跑到葬仙凼去了?”
围观的修士根本就不认识两人,可等了半天不见有要打的迹象,终于有人按捺不住,催促道:“要打快点,别耽误大家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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