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云,尔敢伤云师兄,大师不会放过你的,还不快放了他。”
云都看着挺身而出的这七人,神情有些动容,毕竟在这自云城,可没人敢惹城主府这位藤少爷,有史以来惹怒的人,不是重伤就是不见了。
他突然想起师傅曾说过,城内有不少人是他的记名弟子,若是遇到麻烦可以去找他们。
不过这也不顶用啊!
“我就看大师能拿我如何,黄安,还愣着干嘛,没看到云小师需要帮助吗?
“对对对,少爷说的对,我这请小师去城主府疗伤做客。”
黄安阴笑着,双手把挣扎中的云都举过了头顶,扛着来到了藤云身后。
下一秒,他就笑不出来了,只感到耳边有一阵风飘过,肩膀上的人就不见了。
藤云忽然眼前一亮,指着前面渐行渐远的白发老者,小声嘀咕着。
“是那个哑巴,这老不死的我有七八年没看到了,怎么还不死。”
这老头也快要入土了吧?可谁知道还要多久了,再过几月我就要离去了,不行,不能等了,只是凭我的力量还斗不过他,看来得去找父亲了,这口气憋了十年,也是时候该释放了。
藤云心中有了决定,转身便往城外走去了。
……
回到了医馆,王成立马替云都固定包扎了伤口。
“师傅,你为何一直阻止我练武,偏要我努力参悟兽皮书,你难道不知道赫别久居在自云城的地位太高了,风头连城主府都盖过了,容易招人嫉妒,若没有相应的武力者,恐怕难以为继。”
王成早已不复当年的淡然,经此十年,鬓发已白,那紧锁的眉头,忧虑的眼神,仿佛已经说明了一切,显然他早已意识到了。
“赫别久居,传承千年,可不是那么容易倒的。”
王成目光一凝,露出了几抹寒光,紧接着说道。
“今日时运不佳,你受伤不说,刚才你父亲飞鸽传信过来,他在都城受人陷害,现在已经被贬边境了,信中还说了,明日问天会过来接你,你且回家一趟吧!”
还有一事,为师已有二十年不曾出门,明日不得不出趟远门,你大师兄在外闲云野鹤,非要做什么四方游医,半月前途径风离莫野时,突然遭了怪病,请了无数大夫,却无人医治的好,我要亲自去看看。”
王成的声音不大,但落在云都耳中,就尤如晴天霹雳一般,父亲被贬,相信要不了多久,家道就会因此中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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