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
丙水颤抖着身子,朝丙金重重的跪了下来。“头!小子被猪油蒙了心智,才做出如此道德败坏之事,求您念在往日我对丙字营还算有些功劳的份上,让我留下吧!我愿意将浑身的家当全部拿出来布阵,供你们修炼。还有,我已经掌握了破除那道诡阵的契机,只要给我些时间我定能让寅字营的贼人,偷鸡不成蚀把米。”
丙水“砰砰砰”的一个劲朝丙金磕头,此刻他是真的慌了心神,其他营地的人对他可是恨得牙根直痒,且不论他脱离丙字营是否能抵得住兽群的狂暴冲击,单是其他几营的镇阴使便不会让他好过。时至于此,在阵法之道颇有造诣的他,早已顺着潜藏在三才聚煞阵中的那抹隐秘玄机,察觉出了暗中搞鬼之人的气机.此人正是寅字营的人,并且还是寅字营的统领寅虎,这也是在寅虎向丁勉出手的那一刻,他才得以确定的。
丙金嘴角顿时露出了一抹讥笑,“现在知道怕了?方才我看你可是活跃的很呢!呵呵...一个丙字营的镇阴使竟然像一只家犬般,毫无节操的向对方献媚!若不是你在其中煽风点火,丙火他岂会被逼的方寸大乱,反出阴司?他可是将你从入魔之中拉回来的救命恩人啊...你不但不心怀感激反而一而再再而三的欲制他与险境,如此不仁不义的卑鄙小人,岂配留在我丙字营给老子滚...”
丙金越说越是气愤,到最后竟然牵扯出了隐藏在其体内的煌煌雷韵,但见一道形若奔雷的身影闪出,丙水便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般,抛飞出了数十丈之远,狠狠的撞在了密洞的禁制之门上。
只听“噗通...”一声,丙水狼狈不堪的身影重重的摔落在地上,浑身仿佛被九天神雷劈中了一般,道道黑烟自其狼狈不堪的魂体窜出,而其整个人的精气神也随之变得枯萎了起来。
“咳咳...”丙水挣扎着站起身形,拖着千疮百孔的身躯,一步一步艰难的向丙金所在的位置走去。仅仅数十丈的距离,愣是被其走了将近半个时辰。“头...咳咳...请给我一个机会吧!咳咳...我已经掌握了反噬寅虎的机会...咳咳...窃取了我们这么久的阴煞之气,也该是让他偿还的时候了...”
原本怒气冲天的丙金,在丙水摔落在地的那一刻,心中的怒气已然消失了大半。他的本意并不是真正要将丙水扫地出门,而是借机教训他一番,让其知晓没了聚煞阵他丙金大不了不出密洞。可若是丙水因此而失去营地的保护,那么意义便不一样了。他虽然对丁勉的反出阴司而感到惋惜,但是每个人都有自己选择的权利,他左右不了丁勉。况且丙字营已经失去了一位镇阴使,倘若再将丙水赶走的话,实乃莽夫不智。他是性情耿直,然则这并表示他没有心机,一个动辄便发怒的阴官,岂会有能力被酆都城的高层列为九幽极地丙字营的统领。恩威并施才是一个掌权者惯用的伎俩...
“丙木,你觉得他的话还值得相信吗”丙金浓眉忽然一挑,将视线转向了邪僧丙木。
“阿弥陀佛...贫僧觉得一个头生反骨的家犬是不会有忠心一说的。既然头下不去狠手,那么只有让贫僧代劳了。”邪僧丙木阴沉着脸,如拖死狗一般,一把便将丙水给提了起来。“看在曾经同为一营的缘分上,贫僧便送你出门吧!若是不幸身陨,不要怪我丙字营不讲道义,这一切皆是你咎由自取的,怪不得别人。”
说完,邪僧丙木提着如小鸡仔般的丙水,便欲向洞外走去,而其凶狠的双眸之中却是隐隐闪过一丝狡黠之色。丙金的恩威并施,他是看在眼里,只是有些事看破却不能说破。此刻好不容易遇到恶整丙水的机会,他焉能不好好恐吓一番对方...
“头...头...请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真的找到将寅虎一举反噬至魂力尽失的契机了。只要我再暗中加上一道法阵,寅字营内的阴煞大阵定然会倒灌而下,届时寅虎便会因此而遭到阵法的强大反噬。此时的寅虎已经被丙...已经受了重伤了。重新改阵一事,宜早不宜迟,时间久了怕是要错过这个天赐良机了。头...我说的都是真的,请你一定要相信我啊...”丙水撑着虚弱的魂体,满是不甘的在邪僧丙木手中极度挣扎着,可惜任其如何歇斯底里的挣扎,终究是无济于事。
“且慢!权且先放开他。我倒要看看他怎么着利用法阵反噬寅虎。如若事情与他说的有误,届时再将他扔出洞外也不迟...”丙金目露精光的直视着惊恐不已的丙水,暗道一声:呵呵...拿捏的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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