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琮去看了看九里乡,道路修好之后确实方便了许多,九里乡的道路不好,乡间小路一下雨便泥泞,这些都是问题。
“伯完,这边养狗的问题有没有?”
“还是有的,不过比大庸县那边少,这边的民风相对而言比大庸县要好一些,大庸县那边的耕地太少了,另外一方面是一些家里没有什么男丁,有时候害怕被欺负就将狗训练的凶狠,这也是能理解的。”
乡里,亭里终究是有一些喜欢欺软怕硬的存在,许多时代都有这样的问题,说白了是素质问题,教化没有跟上,法律也同样没有跟上。
“你要努力,要发掘一些人才,只要品行过关,在某方面有强项即可,扬长避短,天生我材必有用,就看能不能放在对的位置上。”
“明白。”
刘琮在澧县看了三天便离开了,大体还行,衣服比起益阳也差不多,日子也是穷苦,各种问题也有,但是李整处理的都还不错。
刘琮带走了十刀纸,其中两刀玉扣纸,两刀上好的竹纸以及六刀普通的竹纸,其中一刀玉扣纸被刘琮分成了好几份。
糜竺,满宠,伊籍,孙乾,杜袭,荀攸,诸葛瑾,阴瑜等皆有份,不过其中一半单独为一份,那是为蔡邕准备的。
“主公!”
“公奕,你这是在这剿匪还是在等我?”
“主公英明,这不是定公担心主公安全,顺便也是操练水军,一直在这边等候,知道主公从澧县走肯定是走水路,一直在这等着。”
刘琮点点头,澧县离洞庭湖不远,吕岱,蒋钦等人也是好意,刘琮接下来是去江夏郡,澧水入洞庭湖之后,顺江而下直接到了沙羡。(今武汉西南)
虽然西陵才是江夏治所,但是黄祖一直在沙羡操练水军,刘琮也并未打算去西陵,到了沙羡之后便顺着汉江回襄阳。
“世叔,琮不请自来,特意来拜访!”
“二公子能来,我这是蓬荜生辉!”
“父亲一直关心荆南的事情却有脱不开身,便让我去看看荆南的情况,如今准备返回襄阳,特别来拜访世叔。”
“二公子有心了,可惜射儿在西陵,听说二公子与射儿一见如故,我这就派人让射儿来沙羡一趟!”
“世叔,不必如此麻烦,黄兄如今公务繁忙,岂能因为我而因私废公,不合适,况且我对世叔操练的水军颇感兴趣,特意过来观摩!”
“让二公子见笑了,不过目前都在外面操练,尚未回营!”
“那就你我叔侄好好叙叙旧!”
“那感情好。”
刘琮来江夏便是为了来见黄祖的,其他压根就没考虑,江夏郡大部分的情况都在襄阳,至于下面的情况,刘琮知道了也没有办法处理,还不如不知道的好。
“二公子,沙羡简陋,这是本地特色鱼,尝一尝,我知道二公子一向节俭,便只做了两道菜,也应该够了!”
“够了!我还有些担心吃不完!”
刘琮勉强两个菜,一个是一盘鱼,大概在一斤多,还有一份豆皮,刘琮鼓捣出来的腐竹,豆皮非常受欢迎,如今不少人做这个为生计。
“世叔,节俭是美德,财富对于我们人来说,其实都是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若是横财过多,并非好事,反而容易给子孙招来祸患!
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汉初三杰,留候对富贵毫不眷恋,如今近四百年过去了,留候传承不断,张延,张歆皆是位列三公,如今张范亦是朝廷议郎!而韩信的后人何在?”
黄祖突然感觉不好了,原来拜访是假,过来说故事才是真的,刘琮看了看,黄祖是武将,城府不如蒯越等人。
“二公子是来说教的?老夫吃的盐怕是比二公子吃的米还多,还不用二公子教我做事!”
“世叔理解错了,容小子把话说完,昔日王莽时,天下大乱,诸侯并起,如今与之何其相似,世叔难道不想如云台二十八将般青史留名?
若是在太平盛世,武将想要出头何其难?恰逢时势,正是建功立业之时!世叔兵法谋略皆不输云台众将,何必为了些许钱财错过封侯拜相的大好时机!”
刘琮吹捧完黄祖,黄祖也脸有得色,这小子还不错,老夫确实未必就不如云台二十八将,一番话让黄祖也是心动不已。
“是我错怪二公子了,老夫自罚一杯,二公子所言极是!”
“世叔,我最近看《汉书》颇有感悟,李广虽然个人极其英勇,但却从未有过大的战绩,小子为此有些不明白,按说李广如此骁勇善战,应该不至于啊,程不识说的不知道有没有道理?还请世叔为小子指点迷津!”
“哦,李广?行,我就为二公子说说,李广这个人左右逢源,武将和大臣来往过密,此为人臣之大忌!其次又和诸侯王来往过密,又是大忌!
虽然司马迁吹捧李广,李广也确实是能打硬仗的,但是李广的问题在于治军,李广治军松散,若是有城池依托,到也无碍,若是野外作战,治军不严则问题就容易暴露了,在野外极容易被对手抓住时机将其击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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