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便跨步上前,对着墨文达道:“墨老头,如今你已走投无路,负隅顽抗也是枉送性命,我等今日只为焚庙,不想伤及性命,你若不想被一起焚化这古刹之中,就请自行离去!”
此时,盘坐地上运功自救的叫花,虽一直双目紧闭,但庙中发生的一切,他都心知肚明,见墨文达独自一人面对众敌,深是不忿,深深运力抑制住臂膀的疼痛,身子倏地跃起,怒视着季布道:“你个黄毛,好大的口气,只要有我叫花在,你就休想动得庙宇分毫!”
季布哈哈笑道:“你们四神果然是顽强,都自身难保了,还满嘴仁义,我季布是良言相劝,未料你们竟如此不识好歹,那你们就等着跟这破庙一起陪葬吧!”
他面色一沉,厉声喝道:“准备!”
只见那上百铁骑,顿时引燃各自手中的火把,向着庙中跃跃欲投!
墨文达和叫花都大惊失色,这一百来火把若是投向庙中,岂不顿时燎原烈火?墨文达不由冲冠眦裂,吼道:“谁敢投火?我定要了他的小命!”
此时,叫花也强忍疼痛,蓄势待发!
季布没有理会他们,只高呼道:“公主,你速带着你师傅他们下山等着,待我烧了这坐破庙,再与你一起回营复命!”
羽化会同四魔,顿时起身离去。
季布见他们一众已经到了安全地带,不由高声喝道:“投火!”
顿时,一个个明亮的火把,已齐向庙宇投来……!
墨文达和叫花顿时惊呼,毫不犹豫地奋起身来,纷纷去抵挡住那一个个来势汹汹的火把。
可火把之多,岂是他俩之力就能抵御的,须臾间,整个庙宇被那些铁骑掷来的火把照的通红,这众人苦心翻造的古刹,恐就要这样付之一炬了!
就在这迫在眉睫之际。
突然。
庙内倏地人影翻动,只听得几声高喝,那些即将落入庙宇的火把似受到了反击一般,又气势汹汹地反扑向那帮铁骑,顿打得那帮铁骑哭爹叫娘,人仰马翻!
随着,三条人影已从庙内冲了出来,横档在庙宇之前!
墨文达见得三人,顿时喜出望外,激动地上前说道:“药老怪,狂儿,鸢儿,你们总算是大功告成了!”
说着,立即跑到东郭鸢身边,仔细地打量着东郭鸢的全身上下,看他是否已经安然无恙?
此时,叫花也苦笑着上前说道:“药老怪,可算是把你们盼出来了,再晚些,我们大家便都要人庙共焚一处了!”
从惊愕中缓醒过来的季布,倏地吼道:“哪里来的毛贼?竟敢公然挑衅我季布?”
此时,已至安全地带的羽化和四魔,又纷纷去而复返,和季布站立一边,怒视着药翀等人!
单陌在季布旁边耳语道:“那老叟便是战神之王药翀,此人非比寻常,连项将军曾经都跟他划清界限,定要小心应付!”
此时,穿封狂看到一帮铁骑装束的人,早已枕戈待旦,怒发冲冠,不由大吼一声,径直望铁骑人群中一晃而至,双掌启处,无不力道千钧。
那群铁骑被一阵火把反击后,乱成一片,尚惊魂未定,却又遭穿封狂如此一袭,顿时倒下一片,惨叫连天!
药翀见叫花有气无力的样子,即知事态严重,忙道:“叫花似有中毒迹象,莫非……!”
叫花接口说道:“方才不慎,中了单老儿的毒针,才这般不济!”
药翀听罢,毫不犹豫,一把抓住叫花,纵身跃入庙内,找了间清净之地,便给叫花解毒!
此时,庙外庭院中一阵哗然,单陌见药翀和叫花深闭庙内,不由暗喜,朝季布道:“季布将军,叫花中了单某的毒针,任药翀妙手回春,一时半会也解不了他身上的毒,我们何不趁此机会,一举拿下墨秃子和这两个不知名的黄毛小儿!”
当然,他口中所述的两个黄毛小儿,自然是东郭鸢和穿封狂二人!
季布乃一代名将,一生只认胜仗,根本不管什么道不道义,以少胜多,趁人之危,只要能胜就行。
眼见足下上百铁骑,已被这不知来头的穿封狂斩杀过半,不由悲不自胜,眼冒凶光,大肆咆哮道:“拿下!”
顿将手中绣龙混铁棍一挥,四大魔尊便会同羽化一起,齐朝墨文达和东郭鸢大势功了上来。
墨文达深知徒儿东郭鸢大恙初愈,即便能抵挡一阵,但也绝对经不起众多高手联袂出击。
便毫不犹豫地纵身挡在前面,挥开双掌,便如幽灵一般,拼杀在众敌当中!
季布见状,顿时挥开绣龙混铁棍,直朝东郭鸢浑身要害袭至!
东郭鸢乃墨文达的关门弟子,又岂是泛泛之辈?虽是大病初愈,但剑玉流驰之间也是毫不含糊,见季布快棍劈至,毫不犹豫地挥剑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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