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之间,三人已打得天昏地暗,也不知相持了多久,嫣一啸突地一个虚晃,反势一击,已将程虎的左耳划伤!
程虎受袭,身子倒向一边,一只手倏地捂着耳多,嗷嗷直叫不已!
万天寿见势不妙,立时大惊失色,猛地一个狠招,向外一跃,纵身飘落于程虎身旁,速将其扶起道:“二弟,你怎么样?没事吧?”
程虎哭着脸,凄惨地叫道:“大哥,我,我的耳朵……!”
嫣一啸顿时哈哈笑道:“不堪一击,简直是螳臂当车,自不量力!”
那份狂傲,令人不齿!
人群中,陡然响起一个吼声,道:“嫣老儿休要狂妄,且吃我凌天霸一剑!”
剑音方落,凌天霸已伴着漫空剑影,直朝嫣一啸浑身要害奔袭而至,每一式,都剑气纵横,无不令人骇然!
嫣一啸被漫空剑影罩住了身形,一时还真难脱身,立扬手中朴刀,一身刀法,挥之入神,那卓越的攻防,皆是无懈可击!
这鸿沟一派的凌天霸,不愧为一派之首,和嫣一啸久久相持不下,这般风刀霜剑,大概拼上了近百回合,二人仍是旗鼓相当!
此刻,突听嫣一啸咆哮一声,大大卖了个破绽,倏地闪身退去,只手一扬,袂然生风,那袖中暗箭,已蓦然撒出!
身形未定的凌天霸,一声惨叫,身子倒出丈外,其胸部,已被嫣一啸的袖箭所伤,其手下七八之众,一拥而上,将其扶下了擂台!
嫣一啸故弄玄虚,用此下作手段,不但不知廉耻,且还在擂台上狂妄地鼓吹道:“一触完败,不堪一击,还有谁?敢与我嫣一啸一较高下!”
人群中,有两个暴脾气,就是朱亦群和范剑二人,见他如此狂妄自大,且还手段诡诈,哪忍受得住?双双一跃而起,轻轻然落在了擂台之上!
朱亦群愤然骂道:“嫣老儿,公平比武,你岂能用此卑劣手段?今日我朱亦群就要取了你的狗命!”
嫣一啸乍见二人,顿时怒不可遏,一双儿女的音容笑貌,顿时呈奔袭脑海,报仇之心,顿时燃起了腾腾烈焰!
他眼中喷出了怒火,冷冷地道:“我看你们就是犯贱的禽兽生吧,今日我就要为我的一双儿女讨回个公道!”
说着,已挥舞着充满愤恨的朴刀,冲向朱、范二人!
……
一晃一个时辰已过,太阴洞内,穿封狂仍是在静静地打坐调息,丝毫不敢懈怠!
女子默坐一旁,闭目养神,少许,她秀目微启,婀娜起身,莲步穿封狂身后,美妙地玉袂轻扬,在穿封狂的几处要穴上,轻轻一阵推拿!
还别说,她的点穴手,一针见血,静坐的穿封狂,顿觉浑身舒和顺畅,仅轻声吐出几字,道:“还需多久?”
女子笑道:“欲速则不达,须等穿封哥哥你完全恢复神力之后,方可与我连成一气,一呵而就,少说,也得一个时辰吧!”
穿封狂道:“人命关天,你可别诓我!”
女子仍是不以为然地道:“哥哥浑身充满了阳刚之气,加上我至阴的玉女神功,恰是相得益彰,等你神力尽复,我们定能其利断金,破开石墙!”
穿封狂见识过她的本领,又见她分析得鞭辟入里,顿时排除了心中所有的疑虑和杂念,专心致志地运功调息起来!
此时,太玄洞里的云中燕和易风云,因那酒劲和药力的催动,早是大汗淋漓,狼狈不堪,衣衫不整,蓬头垢面。
二人毕竟都已心有所属,经过很长时间的折腾,虽已理智浑噩,仍是强力克制着各自最幽迷的一处,没有做出破格之事!
易风云吃了奇花,全身血液翻腾,体内的压力和疼痛之感,已略见缓解!
二人在药力逐见奇效之下,挥汗如雨,早已衣衫湿透,一直紧紧地黏在一处……!
此时的泰山大会上,嫣一啸和朱、范二人,斗得难解难分,刚刚败下阵来的冥枵,在人群之中,四处邪望,那笑里藏刀,诡谲之至,突然悄然离去!
众人神色紧张,对台上的一幕,已是全神贯注,冥枵的危险信号,在场之人,自是置若罔闻!
擂台上的三人,正酣畅淋漓地拼杀着,嫣一啸在朱、范二人的合力攻击下,对付起来,还真有些吃力!
就在这不相伯仲之间!
突然。
山下传来一阵高唱:“琅琊老怪,一代邪神,武林至尊,天下无敌!”
众人俱知,是琅琊老怪易笑邪大驾,随着那阵喊声,他的身形,已从轿中一跃而出,蹦过众人头顶,直朝擂台上一奔而至!
易笑邪落在擂台上,大声吼道:“你们三个,给我住手!”
三人听到他的喊声,各自找了个破绽,飘身落于地上,都用异样的目光,怒视着琅琊老怪!
易笑邪一阵狂笑后道:“你们这么打,太浪费时间了,你们三人,一起来吧!”
三人虽是杀红了眼,但面对易笑邪这样的高手,他们怎敢蔑视?不自觉地形成了一股默契,互使眼色,一起舞动兵器,朝易笑邪全身要害袭至!
易笑邪发出一阵狂笑,随即摆开鸳鸯钺,纵身而起,仅几十个回旋,已将三人砍伤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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