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天竹顿时笑得如花绽放一般,娇滴滴地道:“这还差不多,那我去准备准备,我们即刻下山,只要有你在,在哪儿都是霞光万道,一样充满了阳光!”
穿封狂慢慢觉得南天竹似变了个人似的,可他并不知道,南天竹的变化,是因为渐渐对他产生了鱼水之情,就连她自己,恐怕也无法解释清楚自己对他异常的无理取闹!
待南天竹去房中准备衣物时,穿封狂跑到了三个老头经常聚在一起的那间客堂,见三老正喜笑颜开地讨论着什么,站在门口,不由干咳两声,跨步走了进去!
千乘浪笑道:“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今天我们的小英雄大早来此,不会是只想看我们三个老头在此把酒言欢吧?”
穿封狂笑道:“千乘老前辈说的极是,穿封来此,是特向三老辞行而来的!”
药翀惊讶,立时起身问道:“你的伤势尚未痊愈,这是要去哪里呀?”
未等穿封狂搭上话来,叫花突然站起身来,怪怪笑道:“药老怪,这就是你蜀犬吠日了吧,人家狂儿是情有所归之人,怎能一直陪着你这几个干瘪老头在此蹉跎岁月呢?”
药翀有些迷蒙,嘿嘿笑道:“他不是有天竹姑娘陪着吗?”
千乘浪哈哈一笑,说道:“他们年轻人的事,一直都是藤萝摇曳,取舍不定,就由他去吧!”
他这么一说,叫花和药翀都没好再多言语!
此时,南天竹已备好行囊,来到了门口,有些不舍地对着三个老头道:“三位前辈,我和穿封哥哥就要离开了,你们一定要好好保重身体!”
千乘浪哈哈笑道:“你看我们这几个老头,健朗得很,就宽心去吧,不过,江湖险恶,二位得多加小心!”
穿封狂拱了拱手,大有不舍之意,说道:“你们三老齐聚于此,相互之间有个照应,倒了了晚辈一番忧心,我等二人只是想出去走走,过不多时,便会回陪,就此告辞!”
说毕,拉着南天竹的手,转身便欲离去!
千乘浪忽然叫道:“且慢!”
穿封狂问道:“千乘前辈还有何吩咐么?”
千乘浪起步过来,叹声说道:“凛霜剑乃武林至宝,切不可轻易出鞘,出鞘便要见血,不然势难把控!”
药翀似是一惊,疑惑地道:“凛霄剑?早在秦初便有流传,莫非就是那奔月刀,凛霜剑之凛霜吗?”
叫花奇道:“奔月刀,凛霜剑,乃是两柄出奇的罕见之物,时常听起议论,倒是不曾一睹,今日能得一见,真是三生有幸!”
像叫花和药翀这等显赫人物,对这双至宝都这般少见多怪,可想二物的吉光片羽,可是鲜为人知,其威力,自然毋庸赘述!
南天竹回忆着道:“对这奔月刀和凛霜剑,我倒是道听途说,略有见解,在我幼时,常听爷爷提起,凛霜乃泰山的镇山之宝,这个不用多说,倒是对奔月刀一说,颇有渊源!”
她微顿又道:“在秦子统治时……!”
在众人洗耳恭听之下,她已开始娓娓道来!
原来,这奔月刀和凛霜剑,早在秦始皇统治时期就已盛传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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