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李佑解决女魃一事已经过去了三天的时间,天气也在逐渐的恢复正常,虽然还是有些炎热,但是已经算是正常的范围之内了。
宫内池塘旁的凉亭之中,微风不燥,夹带着丝丝凉意,池中游鱼也变的活跃起来,时不时的浮现出水面,吐出两个鱼泡。
“殿下,陛下急招。”
李佑将手中的粗粮放下,悠悠一叹,终于来了。
早在昨日他就已经收到了来自边疆的消息,自李靖入驻边疆,几战下来突厥都未曾得利,甚至多有失利,本来按照这般下去,再有半月不说拿下突厥,将突厥击退还是没有问题的。
但是,就在此时恰恰出事儿了。
李佑看了一眼宫中来人:“本王知道了,待本王换身衣衫这就入宫。”
“殿下,马车已在宫外侯着。”
“嗯,知道了。”
李佑回到房间,换了一身正衫,上了马车朝宫中而去。
太极宫,
李渊看着桌上的呈书,脸色阴沉的厉害,此外殿内还跪伏着一个老人,额头之上渗出一抹汗水,顺着脸颊滴落在地,却丝毫不敢有所动作。
“说说吧,事情已经过去五日之久,为何现在才放到朕的案上。”
“启禀陛下,是臣一时疏忽。”
“呵呵,一时疏忽,就因为你的一时疏忽你知道有多少我大唐兵士将死于突厥之手吗?”
“臣罪该万死。”
“你确实罪该万死。”
李渊抓起案上呈书狠狠的摔到了殿下跪伏的老人身上。
“陛下。”
李渊皱了看了一眼门外的内侍:“何事?”
“太子殿下来了。”
“让他进来吧。”
李渊的脸色略微好转了一些。
李佑走进太极宫,只见一个老人跪伏在地,不远处散落着一封呈书。
“儿臣参见父皇。”
“起来吧。”
“不知父皇着儿臣前来可是有要事?”
“将呈书给太子看看。”
李渊看着下方跪着的老人喊道。
那老人浑身一颤,随即从地上捡起呈书奉到李佑身前。
“还请殿下查阅。”
李佑拿起呈书仔细的看了起来,呈书是有李靖所发,只是这发的日期确实五天之前,书中言谈与李佑得知的并无不同。
只是,如果这呈书是五日前到的兵部,那李靖发函的时间至少要早上三天,这是途中所需的时间,加起来就是八天的时间,问题是这个消息他也是昨日刚刚收到。
这是怎么回事儿?
在出发前他已经着长孙无忌等人三日发函一封,这些人应该不会怠慢,也就是说他收到的极有可能是第二封了。
是因为第一封书函石沉大海吗?
李佑眉头微皱,看来前方的战局并不算好啊。
“你怎么看?”
李渊看向李佑问道。
李佑缓缓开口:“已经过去五日时间,加上路途三日,恐怕乌城的战局不容乐观。”
“哼,都是这些酒囊饭袋,边疆战事书函竟然搁置五日之久,你如何对的起这些戍守边疆的兵士?如何对的起我大唐万民?如此玩忽职守之辈,理应当场斩首,以儆效尤。”
李渊阴沉的脸色,寒声讲到。
李佑眼中闪过一抹无奈,看了一眼跪伏在地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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