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市在六和塔后的一条巷子里。
何雨柱下午交待厨房准备第二天要用的菜、而等物后,便拎着饭盒遛遛达达地回家了。
大人上班,小孩子上学,大冬天的也没人愿意在外面扯闲篇。
何雨柱的饭盒是用大毛巾捂着的,唯恐散了热乎气儿。他进院之后也没回自个儿屋,直奔后院聋老太太那屋。
咚!咚!咚!
上前就是一阵儿大力砸门。
“别砸了!再砸门就塌了!”
门里传来聋老太太慢悠悠的声音。
不一会儿,房门打开,聋老太太站在门里,一看见是何雨柱,立马咧嘴笑道:“孙子,你好长时间没给奶奶做好吃的了!”
孙子……没错,这个辈份绝对没问题,别说何雨柱了,就算是何雨柱他妈在这儿,也得喊聋老太太‘奶奶’,可今儿个何雨柱听着别扭……那感觉就跟骂人似的。
可嘴上还得应着:“没错儿,这不是给你送好吃的来了嘛。”
人上岁数了,就跟小孩子一样,对未知的东西充满了好奇心。
聋老太太跟在何雨柱身后,好奇地看着何雨柱将毛巾打开,问道:“孙子,你带的是什么东西?”
“奶奶,我给您蒸的鸡蛋羹。”何雨柱答道。
“拿些小孩子吃的东西来糊弄我。”聋老太太不乐意了。
“奶奶,我这个是秘制,跟普通的鸡蛋羹那能一样嘛。”何雨柱自豪地说道。
这个鸡蛋羹的制法可不是原主的记忆,而是何雨柱在法国学的,主材除了鸡蛋之外,还有多种海鲜。
饭盒盖一打开,一股鲜香的气息弥漫开来,聋老太太的喉咙下意识地蠕动了一下,脑海里只有两个字——想吃!
“奶奶,您慢点儿吃,我今天晚上有事,可能回来的晚一些,您吃完了,把饭盒放外面窗台上就行了。”何雨柱说道。
“这么一大饭盒,你当我是猪啊?”聋老太太很是稳准狠地用汤匙挖起一大块鸡蛋羹放入口中。
“奶奶,这可是您自己说的,跟我没关系。”何雨柱嘿嘿地笑道。
“找打!”
聋老太太一手拿着汤匙,另一只手拿起拐杖,作势欲打。
“别价,小心闪了您的手,我走还不行吗?”
何雨柱噌的一下子蹿出门外随手将门带上。
给聋老太太蒸鸡蛋羹,纯粹是临时起意,这么认真对待他的人不多,而且这也是为了感谢将来老太太给他做媒的恩义不是?
离开四合院后,何雨柱找了个僻静的死胡同,避开所有可能的视线后,进入仓库空间。
虽然所有的工作人员都没了,但临时布置的化妆室和各种道具都在,何雨柱将自己妆扮成一个白面书生的模样,然后加上一副宽边平光眼镜,左眼角下还粘上了一颗芝麻大小的黑痣。
当然,他也不会直接以这副妆容去做生意,找了一件与这个时代相差得不太明显的大衣穿上之后,他又找了一条格子羊绒围巾将大半个脸都挡住了。
“这回就比较完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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