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胜笑嘻嘻道:“你太累了,要好好休息一下,等休息好了,你们俩再心平气和的讲话。”
韦铭之所以被白胜放翻,一来是他对于白胜已经没了防范之心,二来则是他这些日子,忧虑操劳过度,两者叠加在一起,才让白胜得了手。
韦铭的眼皮越来越重,最后只能不甘心地沉睡过去。不久,呼噜声便响了起来。
朱迎雪本来怒不可遏,此时看到韦铭突然被制服,不由得呆在了原地。
白胜抬起韦铭的上半身,对愣住的朱迎雪道:“你不会想着去和一个疯子辩论吧?别愣着啊,赶快给我搭把手,抬他进屋。”
但屋内的刺鼻气味,让桑小桑皱着眉头:“不成,不成,这哪里是住人的地方,还是送回驿馆安歇。”
白胜与朱迎雪又将韦铭从大木屋,转移到了马车上,白胜也不留下,跟随朱迎雪、桑小桑一起回驿馆了。
马车之上,朱迎雪道:“以我之见,莫要管赵瑶的事情了,多药昏韦铭些时日,等到了卢龙塞,再给他解药。到了那时,他也能够清醒一点,知道自己在隆虑县做了什么蠢事!”
白胜连连摇头:“不成的,药翻当家的一次还可以,这是事出有因。若是直接一路药他到卢龙塞,等当家的醒来,非我把砍死不可。”
桑小桑忽然问朱迎雪:“韦大哥说的是真的吗?当初赵瑶被混沌的人带走,韦大哥没有去救人,是你从旁劝说的?”
朱迎雪一时间愕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桑小桑的问话。他自认不是光明正大的人,思想往往也偏阴暗。自己也的确在用话语影响着韦铭的行动。
因此,面对桑小桑的质问,朱迎雪只是笑笑,不说话。
白胜见话题渐渐沉重,拍手道:“现在都什么时候了,怎么一个个突然都矫情了起来。小桑,我问你,当家的没有去找赵瑶,你是不是偷偷开心过?”
桑小桑面上一红,这样的事情,让她如何不开心。
白胜又问朱迎雪:“至于你,你若是有说服韦铭的本领,不妨等他醒来,劝说继续劝说他放弃制造什么热气球。咱们就可以继续上路了。”
朱迎雪苦笑道:“我若是有这样的本事,就该我是大当家的了。”
白胜见气氛缓和下来,道:“所以啊,找不找得到赵瑶无所谓。咱们苦也一起吃过,还一起造反过,韦大哥想要疯一次,咱们就好好地陪他一起疯一次。”
朱迎雪苦笑道:“你这厮到底从我这里偷学了多少口才?”
白胜听了,哈哈大笑道:“你给小桑授课的时候,我揭开过你房屋屋顶的瓦。不小心听到了一些内容。”
桑小桑与朱迎雪对视一眼,脸上竟都有些红,一人揪住白胜一只耳朵,直到白胜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了,之前听到的话,也不会和韦铭说,两人这才放过了他。
韦铭醒来,走出房屋,发现自己在驿馆内,此时天已经黑了。朱迎雪朝这里走了过来,与韦铭在门口相遇。韦铭搔了搔头道:“我先前话说的有些重,十分对不起。”
朱迎雪笑道:“行啦,知道你的臭脾气,不和你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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