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意留在夫人身边。”宋广泽抬手作揖,对着谢锦云一拜,道:“夫人,广泽先前不懂规矩,做了鲁莽之事,冲撞了夫人,广泽有错。”
对于伶牙俐齿的宋广泽,谢锦云丝毫不意外。
若不是这张巧嘴,怎么哄得她前世忘了分辨善恶。
宋谦转头看她:“夫人,泽哥儿知错了,你看此事……我也不要他和他母亲骨肉分离,只让他每日到你这请安,你给他说说规矩,传授简单的百家学识,等我为他找到适合的先生,再让他好好念书。”
谢锦云盯着他看了很久很久,才开声:“明日卯初,准时到我这来请安。”
宋谦终于露出了一抹笑容,转头对宋广泽说:“听到了吗,明日卯初,准时到夫人这来请安。”
“我知道了。”
宋谦带着孩子离开后,花溪嘀嘀咕咕道:“夫人,你怎么能把那孩子留在身边教养,养的好,他们只当你理所当然,若养的不好,就全是夫人的错了。”
豆蔻在一旁收拾东西,心情不佳。
她不喜欢那劳什么子的姑娘,总觉得她图谋不轨。
花溪说到宋广泽的时候,豆蔻竖起耳朵来听。
谢锦云背对着豆蔻,透过铜镜看豆蔻打扫桌椅:“世子和老夫人都对婉儿姑娘的孩子那样上心,我若处处针对,岂不成了我苛刻老夫人的远房亲戚,就是看在亲戚的面子教教那孩子,也没什么,只要不生了别的心思才成。”
豆蔻听到这话,眉头狠狠一拧,端着残羹剩菜走了出去。
花溪和谢锦云透过铜镜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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