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竹突然间堵在门口,对着丁春秋大声吼道,脸上再无之前的古灵精怪,取而代之的则是满脸的泪水。
她的目光落在丁春秋绕在手腕上的双头金蛇身上,恐惧感瞬间涌了上来,忍不住退后两步。
她死也忘不了正是这条怪蛇,转眼间就将他们带来的众多好手毒杀地一干二净。他们一大帮人,竟是对这条小蛇毫无办法。
所幸这条小蛇只针对入屋之人,而屋内的大天妖“尸骸”,却是火莲邪神明言地“无用之物”,他们也不必为此徒增无意的伤亡。
这屋不进便是。
即便是吓得双腿瑟瑟发抖,阮星竹还是指着丁春秋,色厉内荏道:“这怪蛇儿,果然是你养的,你懂妖术,你对我爹做啥了?”
“一点儿毒而已,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不过最多也撑不过十二个时辰。”
“我,我要回去,我要回去找我爹!”
阮星竹说着就要去追阮东城,就听到丁春秋冷冷道:“出了院墙,以你的功力,迈不出三步即死。”
阮星竹立即停住脚步,她知道丁春秋没在吓她。
小丫头转过身,竟是直接跪在地上,哭道:“大哥哥,你就是他们要找的那位丁春秋哥哥吧,星竹错了,星竹的爹也错了,我们不该来找你麻烦,可那都是火莲邪神指使的啊,星竹求您放过我爹好不好,星竹从此给您做小丫鬟,小媳妇,要不做牛做马也行。”
丁春秋对这丫头顿时来了点兴趣,因为小师妹阿萝的缘故,丁春秋对原着中,大种马段正淳的那几个女人都比较在意。
而在这其中,就唯有阮星竹最具风韵,性格也最招人喜欢,甚至就连原着中遭遇悲惨童年,性情彻底扭曲的阿萝都无法与之相比。
其他几个女人不是和原版阿萝一样心理变态,沉迷于勾心斗角,互相争斗,要不就是随便找个男人给段正淳戴顶绿帽子以作报复,总之各个不是省油的灯。
看着少女时代的阮星竹在自己面前苦苦哀求的样子,丁春秋也有点心软,于是道:“我的徒儿,就是你伪装的童贯,他现在人在何处?”
小星竹察觉丁春秋口气有所松动,连忙道:“那位小姐儿,不,小哥儿察觉到我们,便想要逃脱,却是被那淫僧玄慈亲手擒住,封住穴道命人带回了火花厂,不过他暂时应该性命无忧,火莲大人曾亲口命令要活捉,谅那淫僧也不敢随便动他。”
听到这,丁春秋叹了口气,小童贯身上带有他亲手制作的百毒香囊,双头小金蛇不会攻击他,他要是能躲在屋中,大可坚持到自己回来。
那小家伙八成是不想暴露大天妖龙净颜的存在,这才以身做饵,想要将人引开,结果还是失手被擒。
没想到现在阿风落入大总管梅貂寺手上,小童贯又被火莲邪神所擒,局面一下子又变得更加复杂。
“那你为何要故意装死留下?”丁春秋又问道。
“我也是没办法,被逼的,那淫僧要对星竹图谋不轨,我爹又打不过他,就只能让我装死脱身了。”阮星竹低头道:“我爹说,若是能侥幸瞒过大哥哥你,就让我趁机改头换面,以后寻个安稳地儿就此苟活一生......”
看着泫然欲泣,凄凄惨惨的小女孩,丁春秋冷冷一笑,道:“我本有意饶你爹一命,既然你还在跟我撒谎,那就看你爹的命究竟有多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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