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的刘海中、阎埠贵也跟着点了点头。
只有易中海和秦淮如没觉得许大茂傻。
许大茂从易中海和刘海中手里挣扎出来,小声说道:“要不是傻柱捣乱,我怎么会被秦淮如算计。”
易中海暗中掐了许大茂一下,不让他胡乱说话。
何雨柱在桌上写了个刘字,示意娄晓娥把话题引到刘海中的身上。
之所以选刘海中,那是因为他蠢,最好忽悠,容易成为易中海的打手。
娄晓娥白了何雨柱一眼,全院里就比最坏,不过还是按他说的把话题引到刘海中的头上。
“你也比许大茂强不到哪里去,一样被秦淮如算计,一个傻柱,一个傻茂。”
故意找碴,何雨柱能饶了她吗?
搂过来,好好地教训了一通。
娄晓娥也不敢叫喊出来,满脸通红地看着何雨柱。
话题不能带歪了。
何雨柱就说道:“我那是被易中海那个老东西骗了,说什么秦淮如家困难,秦淮如家比阎埠贵家还富有。最可恶的是刘海中那个憨憨,被人当傻子使唤。”
娄晓娥道:“这个傻子,那个也是傻子,按你这么说,咱们院里就没有正常人了。你倒是说说二大爷怎么也是个傻子了。”
何雨柱拿着水当酒,喝了一口,说道:“咱们院里,最蠢的人就是他。”
外面的刘海中气炸了,恨不得闯进屋里跟何雨柱理论理论,他这个二大爷怎么蠢了。
只是,易中海、阎埠贵、许大茂三个人联手镇压之下,他也反抗不了。
娄晓娥问道:“二大爷怎么最蠢了,你给我说说。”
“说说,好,那就说说。你还记得前年,那次刘海中想要把易中海拉下台的那次吧。”
“记得。”娄晓娥不明白,怎么一下子说到了前年。
何雨柱解释道:“那一次,刘海中想要举手表决,把易中海弄下台。结果,除了他两个儿子举手赞同之外,没有一个人赞同,连许大茂都没举手。”
娄晓娥想了想,确实有这个事情。
外面的人也想了起来,但都没有当回事。刘海中想当一大爷的心思,就差写到脸上了,根本就不算秘密。
易中海也不在乎,他觉得何雨柱是喝醉了,说不出来什么。
之所以陪着他们在这里,既是为了抓何雨柱的把柄,也是为了给何雨柱卖人情。
何雨柱接着说道:“你还记不记得,易中海送聋老太太回去,一直在她屋里待了很久。等到刘海中打完了刘光天、刘光福,才出来。”
娄晓娥实在记不得了,不过这样的事情也不稀奇,发生过很多次。
“易中海出来之后,跑到刘海中的门口,莫名其妙地说了一句,天下无不是的父母,让光天、光福不要记恨刘海中。说完这句话,刘海中又跑到屋里,揍了他们一顿。”
屋里、屋外的人都懵了,这么长的时间,这些事情记不清楚。可何雨柱说的这些话,每一句都没问题,但合起来就不清楚了。
要是何雨柱说得不对,谁也找不出问题在哪里。
易中海就是靠着劝解别人家的矛盾,获得好名声的。见到刘海中打孩子,跑过去劝一劝,也没有什么问题。
更何况,天下无不是的父母这句话,除了易中海经常说,没有人说。
那么何雨柱说的应该是真的。
就连易中海也这么认为。
娄晓娥问道:“二大爷打孩子,错在哪了?”
是啊,错在哪了。
这是屋外几个人也想知道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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