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躲在焚烧炉内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外面的声音却一阵紧是一阵,而且越来越尖锐,让人听的胆颤心惊,胆子稍小的肯定会被吓的屎尿齐流,胆裂而亡。
“这声音好像是从墓室深处传来的。”我躲在最里面,自然是最安全的,而且上面就是外界了,随时可以逃离,所以胆子也比他们大一些,起码还敢张口说话。
“听这声儿,好像是急眼了。”耗子使劲咽了口唾沫,小声回应道。
文静躲在最靠近门口的位置,回头看向几人:“这声音似乎在有意识的向我们传达某种信息,我们过不过去?”
“才让,你抱着。”我把飞簧爪递给了才让,随后慢慢移动到门口,用手电朝外面照了照,伴随着尖锐诡异的声音,手电光线照到的僵尸,好像都露出了一种莫名的表情,皮笑肉不笑的,看的老子心里阵阵发毛。
“老齐,怎么样?”耗子在里面着急的问道。
“还是别出去了,这里本来就邪乎的很,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文小姐,你说呢?”直觉告诉我此地有异像,不宜久留,还是先出去为好,省的夜长梦多。
大伙儿第一时间表示赞同,我忙又挪动到烟囱下面,扳了下飞簧爪的扳机,竟然莫名其妙的失灵了,试了好几次都不管用,我越发觉得此地邪乎了,索性拽着钢线自己往上爬。
结果爬了还没两米,突然感觉身子一轻,“嘭”的一下又跌回了炉内。抹的满胳膊都是人油,恶心的我恨不能把胳膊给卸了。
拉过飞簧爪的强力线一看,那一头竟然空空如也,钩子脱了。这可真是屋漏偏逢连阴雨,船行又遇顶头风。好在吴国问包里还有一个备用爪头,安装好后,忙又回到烟囱下方,这次却怎么也无法叩动板机,爪头也打不出去。
“齐先生,怎么了?”文静几人在后面快急得火上房了。
我无奈把飞簧爪递给了她,双手一摊:“这东西失灵了,爪头打不出去。”
“这么邪门吗,周爷爷还就不信这个邪了。”耗子一把从文静手中抢过飞簧爪,试了很多次就是不管用:“真他妈尴尬。”
正想着下一步怎么办时,突然又是一阵“吱吱”声响,而且更加刺耳难耐,就如铁锨在沙粒上磋磨一样,让人听的头皮发麻,十指发痒。
“尼玛,这还真是庙小妖风大,池浅王八多啊!你们等着,我去看看!”耗子几步挪动到了小门口,直接跳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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