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就是!”耗子一边说着,忙弯腰把石像立起来,又把头捡起来重新安在了上面,但破镜岂能重圆。许多事物讲究的就是个完美无瑕万法不侵,僻之物更是如此,这也是童子尿可以辟邪的原因。
事实证明,从摔烂神像的那一刻起,我们就已经失去了神的保护。耗子把石像拼接好,不但没有起到一点震慑的效果,反而引的那阴魂发出一阵怪音,似哭非哭,似笑非笑。怎么听都像是阴谋得逞的一种奸笑。
“快准备好家伙!”我听这势头不太对,忙对几人低声喊道。
腾子当时就蒙了:“这东西怎么对付?来时也没准备对付这东西的工具……”
我一想也是,盗墓的本就不信鬼魂一说,更不可能准备这些工具。看着那恐怖的楼梯间,和外面静默站立的一群血尸,最终咬咬牙对几人道:“咱们还得再上去看看,或许另有玄机,阴魂这种东西太过于虚幻,谁也说不清楚。”
虽然之前经历过黑喀摩,但毕竟从始至终都没见到过。大伙稍微犹豫了下,竟然全部同意了。这次还是我和耗子打头,我扛着金钢伞和耗子拎着工兵铲,直接爬上了楼梯。
令人惊悚的是,楼梯不知什么时候变的十分干净光亮,绝对算得上一尘不染。再次走上去似乎也结实了很多,再没有发出“吱呀”的声响。
耗子小声嘟囔道:“看来,阴魂比僵尸有礼貌多了,岂码没那么粗野腌臜。”
我冷笑道:“它也比僵尸难缠多了。”
很快,六人悄无声息的爬到二楼,穿过走廊,往屋里一瞥,瞬间吓的手电筒都差点掉在地上。那一刻我真的开始怀疑认知,怀疑这个已经被定义好的世界!
就在我们眼前,两口棺材中间的木板上,竟然不可思议的坐着一个白衣女子,背对着门口不停的梳头,口中依旧不断发出低沉的呜咽声。
六人就这么愣怔怔的站着,像犯错的小孩儿一般,谁也不敢动。白衣女子和两口漆黑的棺材搭配在一起,当真是说不出的恐怖,几人心里都是一阵发毛瘆得慌。
这要是一具僵尸,再凶悍也不过是肉搏似的死拼,起码可以触及到,倒也没什么好怕的。可是鬼魂之流,据说是来无影去无踪,即无真身更无真形,还会使用诸般邪术,常杀人于无形之中!这就相当难鼓捣了。
腾子使劲咽了口唾沫,在后面小声说道:“还真没……没影子!”
“天呐,传言是真的,鬼……真的没有影子。”耗子抹了下鼻尖滴落的汗,吓得眼睛都直了。
突然那个女子嘟囔了一句,我听不懂她说的什么,但能真切的感受到其语气中满含的怨毒。我看文静身子微微一晃,忙小声问她道:“文小姐,你能听的懂?”
文静微微颔首,以一种极其细小的声音说道:“她说她死的很冤、很痛苦,她还说我们为什么要打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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