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郑国安这么一说,我也来了兴趣,没想到随便拿出一件都这么有讲究:“郑哥,这东西值多少钱?”
“实话说,我经手的这东西不多,年初的时候昆明拍卖过一件定名为金刚伏魔的玉髓,最终价格五十八万。”郑国安关掉手电,小心翼翼将石头推到桌子中央:“兄弟,哥虽然不知道你们从哪儿弄到的,但得此一件,就算下回坟也值了。”
如果是以前,听到这个价格,恐怕早就吓尿了,但去了乌孙王墓,我们见过数种无价之宝以及成堆的明器,几十万的玩意儿已经在心里掀不起波澜。拉杆箱里比这更贵重的宝物,不知还有多少。
“郑哥,你这儿最多能走多少?”我直接用手拿过那块玉髓,随意的往耗子手提包里一扔,风轻云淡的问道。这倒不是我装逼,而是真的无所谓,一整口的黄金棺我都见过。而且,我确实担心他的能力,一两件或许没问题,但两箱的量他应该还没有能力独自吞下。
郑国安激动站起身给我们倒茶,手抖的倒在了外面很多:“兄弟,你们就别老吊着哥了,跟哥直说,你们到底有多少?我可以先跟你们交个底,我这里最多走过两万七百万的量。”
“一次,还是一个月?”我追问道。
“这个……”郑国安使劲咽了口唾沫,脸上急的汗都下来:“一次,一次走了这个数,不过用了半个月的时间。小付,小林,你们……到底有多少?”
耗子直接将拉杆箱和手提箱全都拉开了,除去里面用来遮挡的衣物,整合起来,将近一拉杆箱。饶是郑国安沉稳老练,见识过大场面,这一刻也直接跪了!
“哥,有了我们,以后你再见到夜猫子,可以挺直腰杆有底气了。”耗子将郑国安扶起来,笑道。
“好,好好好!兄弟,这次的货就包在哥身上,你们放心,一个月内帮你们走完,每一件的价格都不会低于市场价。以后我们兄弟三人齐心协力,肯定能干翻大事业,哥要把这个小店铺,发展成贸易公司!”郑国安激动的抓着二人的手久久不放。
当天郑国安先帮我们走了六百万的货,看到银行卡里七位的数字,那一瞬间,我和耗子激动地差点羽化成仙。要知道北京上海市中心的一套别墅,也不过百万。
晚上郑国安做东请我们去北京中苑大酒店狠狠戳了一顿,随后去了任天堂夜总会。夜总会的名字我和耗子还是第一次见到,听郑国安介绍,现在的娱乐场所都流行叫这个名字,香港那边十几年前就已经非常火爆了。
进去一看才知道,这里简直就是男人的天堂,里面美女如云,个个穿着暴露,满眼都是白花花的大长腿,性感火爆的身段。唱歌的,跳舞的,喝酒的要什么有什么。
三人看了会儿只穿着内衣的美女站在桌子上跳的舞,便去了洗浴大厅,耗子三下五除二洗吧了一遍,留了句:“你们快点啊,我先去也!”便急匆匆的朝按摩房走去。
等我和郑国安进去时,正有一位妙龄女郎抓着单杠给耗子踩背。我刚坐到床上,旁边就走过来一位漂亮的小姐,很有礼貌的说了句:“先生好,请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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