毋好德清醒过来,连忙问医者:“请问医者,米三妹米指挥怎样了”
医者说:“毋好德千户,您醒了,这下我就放心了,您的伤口都已经缝合了,是今上亲自缝合的。”
毋好德摸了摸伤口,却发觉上面已经绑上了绷带,手按了按,疼虽然还是疼,不过却好多了,毋好德分离挣扎要起来,那医者连忙起身扶住:“千户,可不敢起来,涂元帅和炜杰部长都严严地交代,要让你休息。”
毋好德说:“前线的战况都不知道,还有这么多弟兄都受了伤,还有米指挥,你让我怎么呆得住,怎么也要去看一眼。”
医者说:“千户,你刚才流血也很多,若非上人施救,莫说现在,到了明天能不能醒过来,都在两可之间,切莫自误,更不要违逆了今上的圣意。”
毋好德说:“兄弟,正因为如此,我才要起来......”
那青涩的医者在毋好德的眼神下,败下阵来:“好吧,若是我遇到这样的事情,说不得,也会......不过,我扶你起来,你若在地上自己走不了,就不得勉强,你可愿遵守?”
毋好德说:“你若让我起来,我无有不遵。”
医者说:“是条汉子,来”
医者站到床榻的边上,用左手搂住毋好德的脖颈,轻轻搬动,毋好德奋力挣扎,但是身体发软,头发晕,毋好德咬紧牙关,把两腿挪下来,脚踩进靴子,迈出一步,又迈出了一步,第三步勉强迈了半步,第四步双腿一软,医者抱住了毋好德腰,但是毋好德乃是武将,身体沉重,那弱弱的医者一个人哪里抱得动,挣扎之间,也倒了下去,于是连忙呼喊:“来人,来人。”
从帘子外跑进一个人来:“郝佳师兄,有什么事?”
那个被叫做郝佳师兄的医者,对跑进来的中年汉子道:“包尾师弟,你来帮我抬人。”
包尾连忙跑过来,两个人抱着抬着把毋好德重新送回床榻,毋好德连同郝佳、包尾都是一身大汗,毋好德重新回到床榻,于是对医者郝佳问:“原来是郝佳医者和包尾医者。”
包尾连连作揖:“不敢称医者,不过拜师学艺而已,实在不敢僭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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