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消息也是太快了!!!
难不成早被皇帝清洗数次的皇宫内还有裕亲王的耳目。
缓神后,石金贵用袖子擦掉眼泪,表情紧张而凝重:“老奴这就去看看!”
片刻,传来裕亲王和石金贵的声音。
“老奴参见裕亲王。殿下批了一整天的奏折,这会儿刚刚歇下。不知裕亲王有何事,老奴等陛下醒了转告便是!”石金贵毕竟是在宫中混迹几十年,深谙这云谲波诡的权谋。
“本王王妃今天身体不适,可寻了太医却都忙着,所以本王也是担心宫中可是有重要的主子得了什么重病。”裕亲王似笑非笑,把“重要主子”和“重病”音咬得很重。
石金贵虽然心口寒禁,可面上仍旧是久伺候人的谄媚之笑:“裕亲王说笑了,那些御医竟是偷闲,三五成群的躲起来斗蛐蛐,奴才这就派人寻上,去王府给王妃瞧病。”
裕亲王冷笑着,奸猾冷厉的眸子,扫了眼皇帝紧闭的勤政殿:“那本王,明日再来见皇上!”如果皇帝真的得了这高热之症,他到不急了,毕竟现在除了那傻子质子妃还没人痊愈。
等裕亲王一走,石金贵就虚脱的扶住一旁的大红漆柱子,擦了把汗,煞白脸,缓口气才急忙进了皇帝寝宫。
他一下就扑倒在雍国皇帝跟前,连磕了三个响头:“陛下,就算您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雍国黎民百姓天下苍生着想啊!”
外面裕亲王和石金贵的对话,躺在床上的皇帝早就听清楚了。
他深知这个裕亲王哥哥的才能远在自己之上,若是自己这高热之症不能治愈,那天下就毫无悬念的落入他之手。
“陛下,刚刚裕亲王歇过的亭子,落下的画像!”一个皇帝的心腹太监急匆匆的来禀报。
“打开!”石金贵道!
画像一展,皇帝本还坐着的身体,一下就瘫了,他强撑着,半晌颤着唇:“给朕准备——尿榻!”
……
原来那画像是汐贵妃,汐贵妃可是比皇帝小了二十岁,但他第一眼见汐贵妃时便不得不承认她和二十年前的楚乐容长相十分相似。
为了故意碾压裕亲王的锐气,他特意设宴让裕亲王见到这汐贵妃。
果真不出他所料,裕亲王见到此女一下惊呆,久久才从思念楚乐容的思绪中回神。
皇帝见挫中的对方的心窝子,高兴不已,本是初入宫中的美人,一路飙升,才生下一子,就马上封为贵妃。裕亲王气又如何,他才是坐拥天下的皇帝。
所有人都以为这是皇帝宠幸汐贵妃,却无人知道,更是他作为皇帝满足自己心中早就深藏的自卑和妒忌,刺激一直比他优秀的裕亲王而已。
所以即便汐贵妃得了高热,他为了皇家颜面也不能允许她睡尿榻治病。
而现在裕亲王竟然在皇宫内公然拿着汐贵妃的画像,其歹毒之心昭然若揭。
皇帝“啪”的掀翻了刚奉上来的参汤,愤然道:“朕,岂能如你所愿。”
这边皇帝内心挣扎。
那边戎潇已经到了一处寺庙,破旧庙宇里禅香缭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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