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徐阳觉得自己比以前过的更开心了。
此刻已是下午3点。
徐阳晒了在外边坐了一会儿,正准备回店里,却见自己的比亚迪“宋”停在了路边。
柳诗诗推开车门下来,从后座拿出了饭海
“娘子,你怎么来了?”
徐阳迎上前,接过了饭海
柳诗诗则是笑道:“你一一夜没回家,我担心你修炼太忙忘了吃饭,便给你做了你最爱吃的红烧肉送过来了。”
徐阳当即抱住柳诗诗,在脸上吧唧了一下。
诗诗红了脸,嗔道:“呀……夫君,这街上这么多人看着呢!”
“看着咋了?”
徐阳却是不在意,反而一脸得意洋洋,道:“我亲我自己的老婆,难道犯法吗?”
进了丧葬店。
徐阳迫不及待的打开饭盒,拿起筷子大口吃了起来。
他把昨发生的事情了一遍,柳诗诗闻言道:“戏法门?这个门派我倒是听过一些……记得生前我爷爷过寿时,爹爹还曾请过戏法门的人来莪家表演过戏法呢。”
柳诗诗是大户人家。
他们“柳氏”在那个年代,本就是当地的大家族,后来他爷爷又官居高位,这过个大寿,请唱大戏的班子、请表演戏法的高手去府上助个兴,倒是很正常的事情。
“当年戏法门是民间最大的一个组织,其势力之广,甚至和丐帮不相上下,几乎在任何城市,都能见到表演下戏法的。”
柳诗诗有些感慨,唏嘘道:“时光境迁,却没想到如今的戏法门,竟也没落到了这种程度。”
“时代不同罢了。”
徐阳道:“灵气枯竭,很多古彩戏法没有异术修为的支撑根本无法表演,渐渐的便断了传抄…后世很多的戏法和魔术一样,都是借助道具去表演。”
“可魔术这种东西,需要坐在会堂里欣赏,年轻伙子们随便学习几手就可以去把妹。”
“而戏法,是在街头表演,表演者还需要深厚的功底,苦练数年甚至数十年!”
“现在的很多人观念都不同了,他们宁肯去花几百甚至上千块钱买票看魔术表演……也不愿意围在街头上给戏法师们叫一声好。”
徐阳叹道:“或许在这些人看来,花钱去会堂里看魔术要比在街头围观看戏法更加高尚吧,只是可惜了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
吃了一块红烧肉。
徐阳又道:“我之所以留下月牙,一是我徒弟马跳比较喜欢她,二则是想给戏法门留点传承,别让老祖宗们的手艺就这样断绝了。”
吃完饭。
徐阳便和柳诗诗闲聊了起来。
聊中得知,月娘居然给几女都传授了适合阴魂鬼物修炼的修行之法。
并且就在昨夜,岳绮萝带着杨茵、岳玉萝和云梦溪出去了。
“她们出去干嘛?”
“据是咱们西夏地界,如今还有几个自立山头的鬼王、厉鬼,不服管教,所以绮罗妹妹想要借机会将那些地盘打下来,彻底一统西夏鬼怪圈。”
“这样也好……你为何没去?”
柳诗诗笑道:“有岳绮萝和云梦溪在,拿下那些鬼王和红衣没有任何悬念……更何况我若是一同去了,谁伺候夫君?”
“嘿嘿。”
徐阳坏笑,将柳诗诗拦腰抱起,吐出一口法力关上陵门,径直往二楼走去:“我现在就要娘子你伺候我……”
两个时后。
两人完事下了楼,重新打开陵门。
“对了!”
徐阳道:“娘子,距离鬼市开市还有几……咱俩明儿个去一趟贺兰山吧,趁早把西夏宝藏给挖出来,以免夜长梦多。”
两人正聊着。
冯兆庆却是风风火火,来到了丧葬店。
“徐真人!”
“冯队长!”
徐阳见冯兆庆一脸焦急的样子,打趣道:“冯队长这是怎么了?莫非又碰到了什么棘手的诡异案件?”
冯兆庆苦笑道:“徐真人火眼金睛,果然什么都瞒不过你……不过这次到底是不是诡异案件,我也没有把握,所以想要请徐大师您给掌掌眼!”
“哦?”
徐阳顿时来了精神,问道:“什么案件?”
“是一个精神病人。”
冯兆庆道:“这个精神病人,在咱们吴城的一家私人心理诊所接受治疗的时候突然发了狂,把那家诊所的医生、护士还有陪同他一起的家人都咬死了。”
徐阳:“咬……咬死?”
“是的!”
冯兆庆道:“就是咬死的,现场极为惨烈……那个精神病人已被我们控制住了,他的精神状态似乎出现了很严重的问题,一直自己是狼人。”
“狼人?”
徐阳念叨了一句,突然反应了过来,叫道:“等等……冯队长,你刚刚受害者是一家私人心理诊所的医生?”
“嗯。”
冯兆庆点头,道:“受害者共有八人,除了那位心理医生外,还有三名护士,凶手陪同的两名家人以及当时一起去诊所接受治疗的两位病人。”
“那位医生……是不是姓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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