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可有些被王长生给问住了,“应该,是吧?”
王长生:“......可酱,你这个封印兽,真的很不合格呢。”
【消息】:来自可鲁贝洛斯的负面点数+999
“那是库洛造出来的牌,又不是我造出来的,他弄那么多张牌,我怎么可能知道每一张牌特别具体跟细节的作用啊!”可不服地嚷嚷着。
“切,伱要是把你睡觉的时间分出来一些多和库洛牌交流交流,做好基层沟通工作,稳固纸牌群众情绪,也不会了解的这么泛还浅,那些库洛牌不定还不会全都飞出去呢!”王长生表示不屑。
一旁举着摄像机的知世基本都不怎么话,不过在听了一阵子之后,她倒是歪了歪头,青丝垂落,看起来俏皮又可爱。
知世看向王长生跟樱两人,提出了一个可能:“你们会不会是因为刚才的那个人把空气也当作了墙?”
“诶?!”
知世一语将王长生跟可点醒。
只有樱还在纠结,这个牌的名字怎么这么古怪,好像和它的作用没有什么关系的样子。
可岔开腿坐在篮子里,一只手托住了自己的大脑袋,一脸的若有所思:“是啊,空气墙......好像也是墙的样子,那这样来的话,确实拔牌也可以称得上是一张能够让人瞬间移动的牌了。”
王长生也是点零头:“空气墙是墙,那水墙更是墙,还有什么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只要是阻挡了自己前进的,基本上都能称之为墙。”
“你们的意思是,拔牌被那个人拿走了吗?那可怎么办啊?如果他在纸牌上写下名字,那这张库洛牌不是就成他的了吗?”樱的表情有些急切,目光落在了篮子上,“可,要是纸牌被别人写下名字的话,还有可能拿回来吗?”
篮子之中,也传来了可的声音:“没有了,纸牌被写下名字,那么名字的主人,便是库洛牌的主人,这是不会改变的。”
“啊?那这张库洛牌我们还要拿回来吗?可,你快点想想办法。”樱压着声音,有些捉急地问道。
叹了口气,可也给出了答案:“如果想要让纸牌重新回归,只有两个可能,一个呢,是纸牌的主人自愿放弃,抹去自己的名字,至于另外一个......”
“另外一个方法是什么啊?可,你倒是快啊,干嘛还在这里犹犹豫豫吞吞吐吐的!”樱催促道。
“那就是......纸牌的主人死亡......”可有些困顿的声音响起,听起来显得很是沉闷。
闻言,樱的身子顿时一僵。
“死......死亡?”她有点不敢相信,想要替换库洛牌的主人,竟然还原先的主人死亡才行吗?
可在略微透光的篮子里点零自己的大脑袋:“没错,库洛里德死了,所以你才能够继承库洛魔法书,以及封印、收服库洛牌,所以如果这个人也拥有一张库洛牌的话,那么除非对方自愿放弃,要么就只能等到对方死去。”
似乎是察觉到了樱张了张嘴,想问些什么,可提前给出了答案:“除了这两个结果,再没有其他的可能了。”
知世举着手中的摄像机,心中又不禁诞生了一个疑问:“可是樱才是库洛魔法使,库洛牌不是只能由她来封印吗?”
樱闻言,也是呆了呆:“对啊,我都没有把库洛牌封印起来,他又怎么可能在上面写下名字呢?”
“这个问题嘛......”可嘴角一抽,“也不是所有的纸牌都需要你来封印的呀!”
“啊咧?”樱又是一呆。
王长生倒是听明白了:“可的意思应该是,只有化身本体,并且不远回归纸牌形态的库洛牌,才需要用你的那把魔法杖来封印,但并不是所有的纸牌都这样,比如......”
知世也懂了:“比如我们在樱家里收服的两张库洛牌,就是最好的例子。”
“没错没错。”可在篮子里点零头大脑袋,也没人看得见。
听着两饶解释,樱回想起在家里发现的那两张纸牌,似乎也有所明悟:“喔,这样吗,那我明白了......”
她最新收服的两张牌,一张是雨牌,另外一张,则是树牌。
雨牌是由她封印的,因为对方对于重新化作纸牌,是有抵触情绪的。
而树牌则不是。
树牌它是自己化作纸牌的,就如同最开始没有变作本体的风牌一样。
这样想来的话,樱也就明白了其中缘由。
“诶?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就在王长生准备脱离人群,感应一下那人去向时,一道声音却突然在他们身边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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