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现在这些地盘也是在他们手中,但有皇帝的任命,那还是不一样。
许墨辰笑了:“这可是大事啊,朕立即着人催促办理。
说起论功行赏,丞相一直以公正严明著称,大家有想法,尽管和丞相说。
噢对了,他最近抱恙,也不能太过打搅。”
这就是把事情推回去了,你们修仙者之间想怎么搞,自己先弄清楚了。
对于任何一个宗门而言,每块地盘都意味着灵气仙缘,谁肯轻易让出去。
众人的脸色都很奇怪。
许墨辰却没有察觉:“还有什么事情吗,没事退朝,朕要去赏花喝酒了。”
徐逸如手指一勾,身边的一位御史心领神会,他站了起来。
“启禀陛下,微臣有事要奏。”
许墨辰示意快一点。
“陛下,最近京城坊间有传言,说陛下夜夜留宿永安郡主,宫闱不清,”御史拿出奏折,“微臣不知真假,还请陛下过目。
虽说陛下一向勤于政事,至今后宫空虚,这些不过一些流言蛮语,不足为惧。
但凡事必有因果,既有流言,恐非空穴来风,臣请陛下明察,以免损害陛下英明神武之姿。”
来了,果然是拿这件事开说。
内侍将奏折呈上,许墨辰打开一扫,和自己知道的差不多。
言辞犀利,一些更不堪的,也是赤裸裸摆出来。
快手秒男!
这已经不是御史劝谏了,而是直接折辱。
对方还摆出一副看你怎么办的架势。
“爱卿,既然都说了是流言蛮语,”许墨辰将奏折合起来,“朕何必在乎这点事情。”
“陛下,”又有一御史站起一礼,“早前宫宴,陛下面对罪臣刘毅君前失礼,曾明言永安郡主乃忠良遗孤,任何人不能羞辱。
可据臣所知,这一个月,永安郡主确实时常留宿宫内,陛下言行不一,以致于民声沸腾,实在是有辱皇室。”
“哦?”许墨辰似笑非笑,“你知道?还是说你们都知道?”
那御史丝毫不惧:“陛下,此乃有目共睹的事情,不仅是臣等,民间也颇为熟知,所以才广为传播。”
“陛下,”又有一御史站起来,“永安郡主,乃陛下亲自分封的郡主,虽然和皇室没有血缘关系,但是人伦之理不可废。
臣虽然不信陛下留宿郡主,是有所图。
但光是臣相信,也堵不住万民之口啊。”
“陛下曾说民如水,社稷君为舟,水可载舟亦可覆舟,”又有一御史站起,“如今京城将陛下宫闱之事大加渲染,作为谈资,时间久了,将会对陛下德望不利。”
都察院御史们发力了。
非常耐死,都是一群忠臣啊,就怕朕每晚太劳累了。
许墨辰看上去很感动:“那依照诸位爱卿的意思,朕要如何处理。”
“永安郡主今后,断不可再留宿宫内,”一名御史义正言辞,“陛下也万万不可再单独接见郡主。”
“臣闻北方异域,有国书来求取公主,”另一人紧随其上,“陛下身边没有适龄公主,微臣认为,永安郡主非常适合联姻。”
“这说的好啊,郡主是忠良之后,为了国家自然要挺身而出。”
“对,如此一来,流言不攻自破,陛下只是为了和亲,提高郡主身份,才留宿宫内。”
“陛下,臣等都是肺腑之言啊,望陛下明察。”
……
朝会顿时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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