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对手被他人夺走的世界,一个没有大仗可以干的世界,一个只能欺负屁精的世界,一个被搞毛二哥鄙视的世界。
“难道你愿意眼睁睁看着这一切发生吗?难道伱愿意被阿巴顿夺走全银河最好的战斗吗?难道你的小子们不是干仗的好手,它们不配加入到搞毛二哥的绿潮之中吗……”
维牧接连发出了一系列反问,每一句话都在累积着哥方的怒气。
直到那声有关小子们未来命运的质问响起时,哥方的怒气也随之达到了顶点。
“难道你会让你的小子们失望吗?”
这句话简直就是杀人诛心。
小子们跟着老大,就是为了让老大领着它们去打更大的战争。
而现在,老大在搞毛二哥那边过关了,小子们却还没能上岸,而且有可能永远也上不了岸。
所以小子们都可怜巴巴的看着哥方,希望绿皮军阀能给它们拿个主意。
“不,俺绝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哥方大声咆哮着,双眼中似乎还闪烁着绿光,“俺的小子们是最能干仗的小子,它们不应该被搞毛二哥鄙视,俺不会让小子们失望,也不会让搞毛二哥失望,俺要领着它们干大仗,银河系里的大仗不能被阿巴顿抢走,绝对不能!”
“可是阿巴顿已经抢走了亚瑞克的性命!”维牧提醒道,“在很久以前,他还抢走了西吉斯蒙德的性命——那是有史以来最能打的星际战士!”
“有史以来最能打的罐头?”
“没错!你想知道他有多能打吗?你想要知道他是靠着怎样高超的本领才获得这个名头的吗?但是他已经死了,死在了阿巴顿的手中,你永远也没有机会跟他干仗,就像碎骨者永远没机会和亚瑞克分出胜负一样!”
“好的对手是需要培养的,是需要爱护和关怀的,这才是碎骨者当初放走亚瑞克政委的原因。而阿巴顿不知道关心对手,他只知道毁灭一切,这样做的结果就是让小子们最后无仗可干。”
维牧将残酷的现实一次次砸在了哥方的脸上,不断压迫着战争军阀那根本就不怎么聪明的神经。
内心的烦躁使得哥方肆意挥舞着手上的动力爪,想要靠猛砸东西来进行发泄。
但是这样做不起作用,堡垒里的坛坛罐罐被打破不少,那股压抑的感觉依然存在,并且没有丝毫减轻。
它以前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
甚至绿皮这个种族诞生至今,也没有一个兽人此前出现过这种感觉。
而这种感觉对于战锤宇宙的其他种族来说却是家常便饭。
那股萦绕在哥方心头的烦躁感觉,正是危机感。
所以,有史以来第一个具有忧患意识的绿皮诞生了。
“俺要阻止阿巴顿,阻止那个小子们无仗可干的悲惨未来!”
终于,哥方高高举起右手的动力爪,大声向周围的小子们宣布道。
从此刻开始,绿皮就不再是一个只活在当下的种族——它们也有了需要捍卫的未来。
它们不能继续游离在众神的伟大游戏之外,而是和其他种族一样,成为了局中之人,也要为了种族的利益拼死搏杀。
维牧通过给绿皮制造新概念的方式强行拉绿皮入局,而且还是将它们拉到了混沌的对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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