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朱元璋早就知道轻机枪的存在了,只是一直没问朱楩,这也算是一种默契。
万一他问了,朱楩却隐瞒起来不说,只会让双方都尴尬下不来台。
“说句难听的话,他肯等陛下寿终就寝,就已经是他最大的孝顺了,”徐达苦涩的说道:“夫人啊,时代已经变了,已经不再是我们这些老家伙的时代了,今后是属于他的时代了。”
与此同时的另外一边。
在得到了父母的许可后,徐妙锦那可是兴奋不已的,把朱楩拉到了自己的院子里。
自从他们在一起之后,他们基本上就没再分开过,可如今回到了京城,自然不敢再生活在一个屋檐下。
他们还没结婚,连订婚都算不上,怎么敢啊。
实际上自从决定班师回朝之后,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双修了。
此时小两口坐在一起,含情脉脉的看着对方,就算不说话,也觉得满心的欢喜。
“咳咳咳,”一旁的侍女故意轻咳一声使出点动静,问道:“小姐,姑爷还没吃早饭吧?刚才夫人不是交代,让厨房做点姑爷合口的饭菜吗?”
“杏儿,要死啊?”徐妙锦娇呼一声,被自己的侍女调侃得俏脸通红一片。
杏儿只是窃笑,以前何曾见过小姐的这番姿态?
徐妙锦也是得到了提醒,问朱楩:“你想吃什么吗?我让人去准备。”
哪里想到,朱楩望着徐妙锦,深情说道:“只要看着我家妹子,我就饱了。所谓秀色可餐不外如是。”
徐妙锦憋着嘴,本来还想忍着,可到最后还是没忍住,嘴角疯狂上扬起来,还大胆的伸手去抓住朱楩的大手,眼中满是柔情蜜意。
“但是姑爷,您可不能把我家小姐吃掉哦,”杏儿在一旁插科打诨道。
“杏儿?”徐妙锦再次低呼一声,心说这丫头难道知道点什么?她怎么知道自己已经被吃干抹净了?
最后连朱楩都被杏儿整无语了,以另一只手对杏儿招了招手。
杏儿下意识凑了过去,接着就觉得额头一疼,原来是被朱楩屈指弹了一下。
“小姐,姑爷欺负我,”杏儿一脸委屈的去告状。
徐妙锦忍着笑意说道:“活该。”
“好了,去让人帮我煮一碗粥吧,”朱楩随便找了个借口,就要把杏儿支开。
杏儿看看朱楩和徐妙锦,眼中闪过一抹担心,最后还是只能打开院门出去了。
她刚走,朱楩就站了起来,迈步来到徐妙锦的身侧。
徐妙锦仿佛感觉到了什么,下意识闭上了双眸,还主动的仰起脸,等待着什么。
接下来自然就是两人的二人世界了,而且颇有小别胜新婚的感觉。
不过他们肯定不至于太过分,顶多就是稍微亲热一番。
当然了,就算没发生那事儿,以如今这个时代而言,那也算是惊世骇俗了。
可他们早已私定终身,自然不以为意。
等杏儿回来时,两人才重新分开。
杏儿奇怪的注意到小姐的脸色通红如火,而且脸上好像有些湿润?是洗脸了吗?
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哪里懂得其中妙处。
而且朱楩发现,杏儿端来的不是普通的一碗白粥,而是以母鸡温炖的荤粥,很有营养和滋味儿。
其实这是后厨给徐家的三位少爷准备的,让徐辉祖他们上朝之前可以吃一口热乎的,暖暖胃。
只是今天不知怎么多准备了一份。
现在杏儿总算知道,这一碗原来是给姑爷备下的。
朱楩也不客气,接过来就开始吃了起来。
“哎呀,你的头发怎么变成这样了?”对面的徐妙锦惊呼一声,其实她早就觉得今天的朱楩好像哪里不对,此时终于发现,朱楩在官帽下的头发,怎么跟狗啃的一样?
杏儿撇撇嘴,小姐,您才看到啊?
朱楩也是心里一动,掏出一把剪子递了过去,对徐妙锦说道:“正好我还想跟你说呢,妹子,帮我剪剪头发吧。”
“剪头发?”徐妙锦只觉得闻所未闻,你又不是要出家当和尚,剪什么头发啊?
于是朱楩就把朝堂上发生的事给她说了一遍。
徐妙锦被气个半死,明明殿下是去建功立业的,为国为民都是功大于天,结果他们竟然逼得殿下认罪,甚至不得不削发明志?
“不过我是故意认罪的,早就觉得这一头长发太烦了,打理起来费时费力,不若趁此机会赶紧剪掉。妹子你别客气,最好是贴着头皮剪,稍微留点就行,”朱楩也不希望被人误以为是秃子或者和尚,还是要留点头发的。
他都这么说了,徐妙锦还能说啥,只好听话的乖乖来到朱楩身后,拿起剪子,按照朱楩的指示,头一次为人理发。
而且在这个过程中,徐妙锦从一开始的慌乱不知所措,渐渐的竟然还感到了一丝平静,就好像她本该如此似的。
最后明明已经给朱楩剪完头发了,徐妙锦还舍不得撒手,干脆伸出双手抱住朱楩的脖子,整个人如软玉一样趴在他的背上。
感受着朱楩强有力的后背,甚至连两人的心都好像贴在了一起,这让徐妙锦很有安全感。
杏儿终于没再打扰两个有情人,而是自觉的默默的退出了院子,站在院门外为他们守着。
气氛都烘托到这里了,朱楩自然心领神会,轻轻的背起徐妙锦,进了她的香闺。
之后的妙事,自然不足外人道也。
只不过以朱楩一贯的强大体力,他是在下午才一身神清气爽出来的。
结果朱楩一出来,就在外面看到了几尊佛像。
以徐家长子徐辉祖领衔,身后两侧还站着徐膺绪与徐增寿。
徐家三兄弟就那么看着朱楩好像小偷一样从妹子院子里出来。
“哟,都在啊?”朱楩心虚的打着招呼。
“你以为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午朝都结束了,”徐增寿撇撇嘴说道。
徐增寿是徐达最小的儿子,不过也比徐妙锦大,徐妙锦才是家里的老幺。
如今自持当哥哥的身份,于是对朱楩这位藩王殿下也是不假颜色。
当然了,徐增寿没有明显的敌意,只是觉得朱楩此举颇有不妥。
连徐膺绪也说道:“殿下,您和小妹可还没有订下婚事,你们二人孤男寡女独处一院,传出去好说不好听。”
他没好意思说独处一室,可是院子里哪有徐妙锦的身影啊。
朱楩大手一挥,不以为意的说道:“今天早上你们也在,谁不知道我妹子是我的人?这全天下,只有我能娶徐妙锦,也只有我配得上。”
徐辉祖都被气笑了,提醒道:“你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
“此一时彼一时嘛。”
“滚。”
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最后朱楩是被徐辉祖领着两个弟弟,被三个大舅哥给赶出去的。
等贾氏让人过来想留朱楩吃午饭的时候,才知道人被自家三个臭小子给赶走了。
贾氏也听说小两口在院子里独处了整个上午,哪还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好笑,你家大米都被人老朱家的猪崽子煮熟了吃透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还是那句话,只要别现在闹出‘人命’就好。
话说,也该给他们准备婚事了,等老头子康复后,让老头子去跟陛下说吧。
至于朱楩,在被徐家三兄弟给赶出来之后,他摸了摸干瘪的肚皮,不但午饭没吃,还给妹子交了公粮,他也不是铁打的,也饿了啊。
“殿下,”突然有人找了过来,恭敬的说道:“我家老爷就在这酒楼上面,想请您吃饭。”
“哦?你知道我是谁?那你家老爷又是谁啊?”
“我家老爷姓沈,名沈旺,有要事相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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