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君的故事不似白宁墨所述的那般面面俱到,讲到后面,甚至能让人找出逻辑上的不通,但却让人在细想之下,更觉得混乱与恐怖。
“嗯,我也讲完了。”
奉君再次将目光投向了雨桐,望着她时,他的嘴角不曾有过向下的弧线。
“前辈,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白宁墨在奉君言罢后,紧跟着说道。
奉君不情愿的转过目光,望向了那名绝不只是木讷的少年,“问吧。”
“为什么那名青年入住后,既然发现了相邻者有可能是杀人犯,还会选择继续住下?”
白宁墨清秀的脸上眉头轻锁,疑惑明确。
“我只是讲故事的人,又怎么会知道虚构人物的想法,或许是没钱吧。”
奉君故作姿态的轻叹一声,显得有些随意的回答了少年的问题。
白宁墨漆黑的眸子死死盯着奉君,忽地他从对方的眼里仿佛看出了字来。
其中满满都写着八个字,“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原来是这样啊,多谢前辈,我没有问题了。”
白宁墨对着奉君收敛了若有似无的冷笑,而后者则是再次转过头望向了雨桐。
“接下来,就由我来讲吧。”
说话的正是一直被奉君目光所困扰的雨桐。
她讲述了一群在宿舍中请笔仙却未送走,最后尽数惨死的学生。
一个老套,并无新意,但却的确渗人的故事。
只是比起方才白宁墨与奉君所述,笔仙这般的鬼神好像并不似以往恐怖。
但好在,游戏的主题似乎回归了正轨。
下一个讲述者是提出游戏开始的小乖,她说了一个关于女子因封建礼俗,殉葬冥合后,化身鬼新娘屠杀村民的故事。
或许故事本来是精彩的,但在小乖的讲述下,这个故事却无疑是失败了。
或是叙述的方式,或是用词的不当,这个故事显得有些不伦不类,让它失去了原本的恐怖色彩。
随后是双目无神,毫无生气的南门,他的故事讲述的是一位好奇的艺术家为了探索当代疯传的都市传说,最后却与肖像画中的人物一同消失的离奇故事。
声音异常粗犷的黑Jack讲述了两个有“异食癖”的人相遇,孤独的灵魂遇到知己的故事。
几乎挤占了身边两人座位的空月讲述了三位“病人”给不信鬼的心理治疗师讲述自己“见鬼”的故事。
穿着形为体面,眼神却污浊猥琐的瞎子讲述了一个因看了一盘来历不明的录像带,被女鬼缠身七天后,观看者相继死去的故事。
坐于奉君右手边最后一个座位的狐狸讲述了一个叛逆少年为了报复母亲,于是召唤恶魔想要杀掉母亲的故事。
衣着随意极简,外露着纹身的奥多罗讲述了一个因女友被邪教徒杀害,青年一怒之下将对方老巢杀了个一干二净还顺道把邪神一块儿给干掉的故事。
只在奉君表现过兴致的落心讲述了一个地球被某种怪异生物占领,为了躲避怪物,人们只能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挣扎求生的故事。
穿着黑色繁复长裙的曼琪,讲述了一个遭受诅咒的一家子的悲惨命运。
“这份厄运是遗传的。”
随着这位面貌与声音皆显中性,令人分不清性别之人将故事的最后一句道出,十二个人已是将故事全部讲述。
游戏就这样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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