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琰面对他的诘问回:“你管得着吗?”
凌允露出气急模样,道:“我怎么管不着,她是我主人,她说过让我宠着她护着她,你莫名其妙入侵女孩子的领地,与她共处一室,怎能厚颜无耻讲这几个字,你好歹是一大宗派掌门人,如此行事,算什么男人”。
玉琰平日里在宗门内一直是地位尊崇高高在上,从未有一个人敢与他如此讲话,凌允的几句话,让他心中有气,却又自持身份不好与一只狐狸计较,他只语气淡淡道:“我见你乃兽类又是你家主人的仙宠,不与你计较,否则,便是你方才这几句话,足够让我一剑劈了你”。
凌允:“你竟敢凶我,还说要劈了我!
你自己做得事本就不是正派君子行为,还讲什么拿剑劈我”,他啪一声合起折扇,把头往玉琰怀里挤:“来来来,我这就把头给你,你一剑劈了罢了。今日之事你若不给个说法,或是不能拿出让我心服口服的说辞,咱两没完”。
玉琰一个闪身避开他,他就跟上去,两个修为不差多少,玉琰要想避开,挺不容易。
于是,玉琰躲开,凌允追上。一个跳出窗户飞走,另一个化做狐狸四爪用力紧跟不舍。
玉琰上房顶,一路低飞而过,凌允跃上去紧跟在后。
这一躲一追,两人飞了近一个时辰。
玉琰也挺无奈,他是她的仙宠,总不能真打起来,再打伤了,面对她时才更麻烦。
躲也不是个事,不如问问他到底想让我怎么做,好解决这件事情。
于是玉琰在一处屋脊上停下你就说,这事你怎么才肯罢休”。
凌允摇着扇子,思量一番道:“很简单,你只需要以后与人介绍她便说她是你的未行礼的仙侣,已经结了亲,待她成年后,你们便行结为仙侣的大礼,答应这个,我便概不追究”。
凌允怒道:“胡闹!我只当她是孩子,此事,恕难从命”。
凌允:“那你昨晚为何偏偏留宿她房中?客栈本就人多口杂,一传十十传百之下,她一个小孩子,怎么面对流言蜚语!
你若甩袖走人回了诸葛宗,她该去哪?不尴不尬的又没身份名分,跟你不是,不跟也不是,这天下悠悠众口,她能躲开?她又能在你离开后去到哪里?
满世界都是修行人,只要有一个瞧见了,肯定会传扬出去,你让她怎么自处?
平日里,她总是说你是她师兄,唤你琰哥哥,可师兄竟夜间在师妹房中,这话,怎么说都不会好听,怕是有人已经在胡言乱语说诸葛宗掌门明面上和女娃师兄妹相称,背地里,却是他好女童,于她纠缠不休!
我说你不是男人,便是在说,你做事前竟不考虑后果,更不在意她以后的处境,也不想好好解决这事,她认识你,果然是她的悲哀。
你难不成是觉得,她的地位达不到与你想配?若是如此,你便不该留宿在她房中,让他人生出莫须有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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