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张三叔此番又改变了主意,不想前往碰一碰运气了?”宴津听闻张三这话,不由停下了脚步。
“少爷千万不要胡思乱想,自从我到得你们宴家后便倍受你们宴家恩惠,还有临行之前我也对老爷说过你们宴家的事情便是我张三的事情,此番少爷要前往碰一碰运气我张三又岂敢不一同前往!只不过临行之前老爷曾吩咐我要好好照顾少爷,此番天色早已是一片漆黑,倘若再将少爷给磕着绊着我又怎么对得起老爷的嘱咐,所以还请少爷在此稍作等待,待张三前往找寻些树枝带上火把再与少爷一起前往也不迟!”宴津听闻张三这话,不由说道“虽然张三叔说的有理,但这一片乌漆嘛黑的,我又如何放心张三叔你一人前往,还是我陪张三叔您一起前往吧!”
“这点乌漆嘛黑的又算的了什么,先前我没到少爷家中之际经常独自一人抹黑在地里干活,所以少爷还是只管在这里等候,这去捡柴火之事只张三一人便已足够!”宴津听闻张三的声音渐行渐远,唯有坐在原地等候张三返回。
少时一点火光直往宴津而来,宴津见状急忙迎了上去“张三叔您可算是回来了,真是有劳张三叔您了!”
宴津话音落时,张三已经到得面前“这点小事又和谈有劳,比起老爷和少爷对张三的恩惠那可是差远了!少爷此番火把也有了,我们还是速速赶路吧!”
两人沿着右边的路往前行的五七里不觉出现一片紫竹林,张三见状不由兴奋的叫道“原来这片紫竹林还在这里,少爷这就是原来的牛头村,看来刚才那个汉子并没有说完,这片紫竹林便是在最好的证明!”
宴津闻言,不由一阵欢喜“既然张三叔说那汉子没有说谎,那说明老神医的府邸便在前面,事不宜迟,我们只管速速赶往老神医的府邸!”
两人匆忙穿过那片紫竹林后,眼前突然一片光亮,一排排高挂的灯笼照射之下,农夫口中所说的庄园早已出现在两人的眼中。
“张三叔如今那老神医的庄园就在我们的面前,我们还是速速前往拜见吧!”言语之中,宴津早已往庄门抢去。
张三见状,急忙跟上“少爷你慢点,可不要摔了........!”
就在宴津准备抬手敲门之际,庄门竟然“呀”的一声,自动打开了,紧接着从里面走出一个家丁。
宴津见状,急忙双手抱拳“这位大哥有礼了,我等乃是远方前来找寻神医治病的客人,有劳大哥通报一声,好让我等与神医相见!”
那家丁听闻宴津这话,不由猥琐一笑“既然是远方前来求医的客人,那还请客厅奉茶,我这就前往通报神医,让神医前来与你们相见!”
“那就有劳大哥了!”宴津和张三听闻家丁这话,便一起跟随家丁往客厅而去。
“还请两位客人稍坐片刻,我这就前往与两位客人上茶!”家丁将宴津和张三引往客厅后,便转身要去张罗茶水。
宴津见状,不由唤住家丁“多谢大哥一片好意,只不过救人如救火,这茶喝不喝却没事,还请大哥速速请神医出来相见!”
那家丁闻言,又是猥琐一笑“客人这是什么话,客人不愿千里赶来求医,倘若连一口水也没有喝上,神医一定会责怪小人待客不周的!再说此番早已天黑,客人总不能让神医摸着黑随客人前往就诊吧........!”
不等家丁说完,张三便在宴津的耳边轻声说道“少爷我们此番前来可是有求于人,还是既来之则安之客随主便吧!”
宴津听闻张三这话,不由再次对家丁抱拳“既然如此,那就有劳大哥了!”
“客人客气了,还请客人稍等!”言语之间,家丁早已出的客厅。
家丁走后,宴津不由对张三说道“张三叔你可曾发觉没有,自从我们到得这庄严以后便有一股腥臭味扑鼻?”
张三闻言,不由用鼻子嗅了嗅“少爷说的一点也不错,这空气之中果然有着一阵腥臭之味.......!”
张三话还没有说完,家丁便捧着茶水走了进来“还请两位客人用些茶水,我这就去请神医前来与客人相见!”
宴津和张三见状,自然又是一番拜谢。
“这一日可是将我们折腾的够呛了,竟然茶水已经到来那少爷我们还是只管先解解渴吧!”家丁走后,张三端起茶杯便要饮。
“你这汉子倘若不怕被这茶水给毒死,那就只管尽情的喝吧!”宴津和张三听闻这话,不由往外望去。
只见两个二十上下的男子,一个身着白色道袍,一个身着青色道袍,但腰间皆悬一口三尺的宝剑,正一起由厅外往厅内而来。
宴津还以为这两人乃是神医庄内之人,急忙抱拳施礼“两位神医庄的大哥有礼!这一来我们与神医他无冤无仇,神医他却没有理由要毒杀我们,二来两位大哥也是神医庄上之人,为何却要平白无故败坏神医的声誉!”
白色道袍的男子听闻宴津这话,不由冷哼道“哼!你这小子还真是没有见识,既然已经看到我们的打扮难道还不知道我们乃是修仙问道之人,想我吴亮和师弟孟海乃是堂堂的昆仑弟子,又怎么会和那沽名钓誉的妖孽庄上之人!我也不怕告诉你这个小子,此番我与师弟前来就是要铲除那个妖孽,也是你这小子运气好被我们撞见了这一幕,不然你这小子就连怎么死的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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