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
“咳咳。”
瘫倒在床上,张济黔大口呼吸着空气,身边是已经没了呼吸的吉田木下,尽管他的哥哥吉田夏也为他挡了不少刀子,但是他还是没逃过死亡的命运。
属性果然不能代表一些,即使重伤,吉田夏也的战力依旧格外惊人,如果不是因为左手骨折还带了一个“累赘”,张济黔赢得还要更艰难一些。
其实陈真只要求杀死铃木宽就,但是张济黔还是选择尽量把失败的主线任务三做完,毕竟,他能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
休息了好一会,身体恢复力量,张济黔站起来,推开床下吉田夏也的尸体,坐到了桌子面前。
“师兄,如果你没死,将来我一定会回来救你的。”
茶水冷了,几滴鲜血溅在里面,张济黔举起茶杯一饮而尽。
“师兄,如果你死了,这一杯师弟敬你,你一路走好。”
端起茶壶,倒满冒着热气的茶水,张济黔以茶代酒,举杯洒在地上。
“喝。”他说。
“喝!”铃木宽畅快的擦了擦嘴角的酒渍。
难怪大佐说张济黔会做人,昨天还当他说今天请酒是推辞,没想到一大早真就派人来请他喝酒了。
“馆长,来,再喝一杯,”李寺仰头喝干酒杯中的酒,“碰的”一声,把杯子定在了桌子上。
“李寺,你哥呢?怎么还没见他来?”一旁,东尼大佐小口小口的抿酒,左手隐没在女秘书宽大的和服里。
最近很是疲惫,他想早点完事去休息,如果不是张济黔说事关爱德华,他今天都不会答应张济黔的邀请。
“我哥去买东西,马上就过来。大佐,来,我们两喝一杯。”
东尼大佐有心拒绝,但是看到李寺一副二愣子的样子,还是无奈的举杯喝了一口。
“来,馆长,我们再来一个。”
“好,我也敬你一杯。”
酒过三巡,三人的脸上都有些泛红。
“对了,馆长,我给你看个好东西。”李寺摇摇晃晃的走到铃木宽面前,坐到了榻榻米上。
“什么啊?给我看看?”铃木宽对豪爽的李寺很有好感,伸手攀住了他的脖子。
“你看,东尼大佐的宝刀,可锋利了。”李寺从背后取出了菊花一良,明晃晃的刀面反射着冷光。
“咦?你从哪里拿出来的?”铃木宽的眼神有些迷蒙,脑子因为喝酒晕乎乎的。
李寺不是空手来的吗?他的刀是从哪掏出来的?
哎?
我怎么在飞?
嗯?
怎么有个人脑袋没了?
·······
李寺收刀,躲开铃木宽尸体喷出的鲜血。
不得不说,锋利度加一就是好用。
“你,你怎么回事?”东尼大佐喝酒不多,眼下的一幕更是让他直接清醒了。
“怎么回事,杀你,看不明白吗?”李寺不慌不忙的说道。
“来人啊。”东尼大佐大声呼喊起来。
李寺疯了吗?
我只要坚持片刻,等门外护卫队进来,他还怎么跑?
念头还没闪过,东尼大佐突然腰间一痛。
“你······你也不想活了?”
东尼大佐推开女秘书,跌跌撞撞的站了起来,他的腰间已经被插上了一把匕首。
女秘书站起来,恨恨的看着他,没有说话。
“废话真多。”
李寺上前一步,干净利落的又一次出刀,东尼大佐本想闪开,可是身体一软,没有躲开。
血花四溅,他也死了。
美滋滋的擦洗着从此属于自己的菊花一良,李寺看了一眼愣愣发呆的女秘书。
“喂,你先走吧,他们不会怀疑你。”
女秘书回过神来,“那,那你呢?”
“你管好自己就行了。”李寺丢出了一个信封,“我二哥给你的,你快走吧。”
女秘书一时有些迷茫,家是不能回了,留在上海肯定要出事,她还能去哪呢?手上无意识的打开信封,里面是一张下午出发去四川的船票,还有一张纸条。
“不想活就自杀吧,省事。想活就去四川,那里比较安定,找个老实人嫁了吧。”
字里行间带着张济黔熟悉的冷酷,女秘书叹了口气,把船票放进包里,走出了门。
吹着口哨,估摸着女人已经走远,李寺打开古神面板。
“任务完成,请求回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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