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在她观看这场好戏的时候。
高飞正向副堂主打着小报告,“禀副堂主,她去医院找赵元了。”
副堂主挑起一丝阴冷笑意,将盆中开的正好的花朵,剪下一朵,左右观赏,看模样甚是满意,“还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按照之前的吩咐办。”
“是。”
高飞应声离去,他的好搭档李想立刻凑了上来,“怎么说?”
高飞挤弄着自己的鼠眼,“按照吩咐的办。”
二人嘿嘿笑着离开。
另一边翁然也从医院走了出来,只是还没等她走到第七峰,就被高飞二人拦住了。
高飞倒真装出了几分大义凛然的样子,“你可真是好狠毒的心!”
“这又是演的哪出啊?”
高飞做出一副气极的样子,“简直嚣张,随我去戒律堂。”
对方声势浩大而来,肯定是准备好了罪名,自己此去怕是免不了受罚了,可不去,反抗戒律堂,再被副堂主扣上叛徒的帽子,不能不去啊......
车到山前必有路,左右她又不能弄死我!
戒律堂可罚,可惩,但是却不可取弟子性命,这也是为了控制戒律堂的刑罚不可过重失量,控制那些有私心之人。
既如此,翁然也只能去了。
高飞二人见她如此老实,反倒是觉得有些无趣,但再一想又有好戏看了,这点失望也是可以忍受的。
短短半月的时间,第二次进入戒律堂,翁然也算是这武阁内少见的了。
当她看到浑身血淋淋,半死不活的坐在轮椅上的赵元时,她已经知道等待自己的罪名是什么了。
来到赵元身边不远处站定,对方并不瞧她,对于她的到来可以说是毫无反应。
翁然却仔细的打量了他一番,身上三处伤口,简单的做了处理,一张脸也被揍得鼻青脸肿。
“心思歹毒,残害同门,你有什么要说的?”
副堂主开口问道,一派从容。
等了半天,却没等到回应,高飞狗腿的推了翁然一把,“副堂主问你话呐!”
翁然这才恍然,“副堂主的话是对弟子说的,真抱歉,弟子因没做过这些事,所以实在陌生,失礼了。”
“别再巧言狡辩了,人证已在!”
翁然目光询问的看向赵元,“不知这位是谁?弟子并不认识。”
“他是赵元!”
副堂主对于她的装模作样很是不耐。
“啧啧!原来是他,这是怎么了,这下手的人也太畜生了!是家里没爹娘,膝下不想要子孙不成,居然做这么缺德的事,简直猪狗不如,叫人不齿,这样的人就是丢去粪坑,怕都是糟蹋那黄金水,我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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