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也明白,这些家伙即然敢对雷火这东西下手,那结果就是死路一条,早杀晚杀没什么区别。
“来,接下来我问谁什么,谁就要说什么,明白了吗?”赵鸿鸣接着问道。
底下跪都跪不住的这些人,瞟了一眼地上那个还在“咕咕”冒血的腔子,和放在地上脸冲着他们的人头,脑袋点的如捣蒜一般。
接下里,赵鸿鸣先审问了一下剩余的那四个衣衫还算整洁的家伙。
这四个也是住在这京城北区里,只会游手好闲的年轻人。经由那个掉了脑袋的家伙叫到一起,被一个神秘的人物用一人几百两银子,给推到技理堂偷雷火的。
被金钱迷住双眼的这几位,也不管技理堂是个什么地方,更不管就他们这样的能不能进得去,收下了银子之后,简单的准备了一下,就半夜跑来偷东西了。
“知道那个给你们钱,让你们偷东西的家伙长得什么样吗?”赵鸿鸣问了一个之前审问的时候,没问过的问题。
“呃,这个……”这几个人面面相觑。
“是个男的。”
“不对,是个女的!”
“不不不,明明是个白胡子老头!”
“不是吧,我记得是个胖子啊!”
四个人,说出了四个样子来。
赵鸿鸣点了点头,事情和他想的一样,确实没那么简单。
一旁的张侍郎都听愣了,这怎么一起去见过的人,还能看出四种不同的长相来呢?
“那,说是顾家人想要雷火炸婚典的这个理由,也是那人告诉你们的吧?”赵鸿鸣接着问道。
“是是是。”这四个家伙点头称是。
“嗯。”赵鸿鸣再次点了点头。
这四个人能问的都问得差不多了,他们知道的东西也不多,也就没什么留着他们的必要了。赵鸿鸣一挥手,狱卒们上来把这四个家伙押着,又送回了大牢里。
接下来,这四人的口供就会送到大理寺,估计晚上就能下来审判的结果。最快的话,明天中午,他们四个就要被问斩了。
在炎奉,死刑犯没有秋后问斩这一说。即然已经是死罪,那就没有还留几天的意义,只要案情清晰没有异议,那基本上都是能尽快砍了的就赶紧砍了。
现在,大堂上就剩下那个摔得鼻青脸肿的家伙,和那个躺在地上,眼看就要咽气了的家伙。
“来吧,该你了。”赵鸿鸣说道。
“殿下,您要是想问小人的话,小人一定如实作答。”这个鼻青脸肿的家伙虽然也被摆在地上那个脑袋吓得直哆嗦,但还是鼓起勇气,对赵鸿鸣说道:“但如果您不先把他救下来的话,就算您要杀我的头,我也是不会说的。”
这家伙说的很坚决,脑袋叩在地上,真是一副就算死也要请赵鸿鸣先救下他同伴的样子。
赵鸿鸣看了看地上躺着的那个家伙,然后又看了看他,然后又看看了地上躺着的这位,摊了摊手。
“有着要求,你怎么不早说呢?”赵鸿鸣无奈的说道。
就在这家伙提完要求之后,赵鸿鸣清楚的看到,躺在地上的那个家伙终于喘完了最后一口气,然后腿一蹬,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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