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马,和尚开始快速的敲门,“老乡,老乡,有人吗?”
晋西北的雪,从来都不是开玩笑的。
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人慢慢悠悠的开门,“谁啊?”
“老乡,俺们是八路,想问一下,你们这儿有大夫吗?”
“大夫,有的,大路往前走,右边第五家就是了。”
“谢谢,谢谢。”和尚松口气,有大夫就好办了。
陈枭也是松口气,至少,没有偏离原剧情,“老乡,您这儿,有酒吗?”
“酒?”老乡疑惑,“什么酒?”
“白酒!”
“白酒啊?我家里倒是还有几斤地瓜烧,小兄弟,你要吗?”
“要!”陈枭点点头,“和尚,有钱没有?”
“钱?”和尚睁大了眼睛,“你自己没有吗?”
“我要是有,问你要干嘛?”
“你买酒干嘛?”和尚皱眉。
“给团长治病用的,别问了。”陈枭回答,“有钱就给我。”
“别别别,小兄弟,几斤地瓜烧而已,值不了多少钱!”那名老乡见此,赶紧开口,八路在晋西北,还是有相当的名声的。
“不行,俺们不能违反群众纪律!”和尚开口,从口袋里摸出一块大洋,这可是他好不容易才存的,“给你,你看能给我们多少,就都给我们吧。”
“八路同志,就几斤地瓜烧,真不要钱!”老乡没接,反而是进了屋子拿酒去了。
“枭子,真能治病?”和尚想了想,还是不太放心,他会出钱买下,纯粹是即便不能治病,到时候老李好了,也能喝啊!
陈枭点点头,说不定,最后还得靠他这几斤酒。
不一会儿,老乡就抱了一个坛子出来,自家酿的酒,当然是没有办法用玻璃瓶装的。坛子不大,陈枭觉得,自己的布袋是能装下的。
然后,看着和尚硬将一块大洋塞过去,两人就离开了这家,去了大夫家里。
“大夫,大夫!家里有人吗?”和尚再一次敲门,雪,落在他那光光的脑袋上,化成雪水,往下滴着。
“有有有,谁啊!”门被打开,一名老者打开门,“你们是?八路?”
“是啊,大夫,俺们家里病了,病的厉害,想请你去一趟。”和尚松口气,有大夫在。
“人呢?在哪儿?”
“现在过去大概还有50里路!”
“什么?50里?我不去!”老者摇摇头,“这大雪天气的,要走50里,老头子都要死了。”
“大夫,求你了!”一听大夫的话,和尚就急了。
“大夫,真的,求你了!”陈枭也加入了劝说的行列,可他发现,他也并不适合交流。
“大夫!俺给你跪下了!”和尚见老者还在摇头,就跪了下来,“求求你!跟俺走一趟吧!俺们有马!”
“老夫可不会骑马!”
“枭子,咋办?”
陈枭摇摇头,“打晕,带走。”
“好。”和尚站起身,一个手刀,老者就晕了过去。
“走!”陈枭将老者放在马上,当然,是在和尚的帮助下将老者以正常姿势坐稳的,不然,这样一个老头,在马上颠个几十里路,这身子骨也不一定吃得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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