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安凝看着乔梵音一脸紧张,笑着调侃道:“音音,我哥只是关心靳言哥而已,又不会做什么,再说了,我哥是个男的,他对靳言哥能怎么样?”
她听她哥说,以后音音会嫁给靳言哥哥。
这还没嫁呢,也不知道音音这么紧张是为什么!
这件事宠儿也知道了,就是不知道心里能不能一时放下乔靳言。
乔梵音没时间理会沐安凝的调侃,回首对乔靳言说:“乔靳言,亦骁哥哥可是你唯一的兄弟。
还有宠儿和安凝,是我最最最要好的朋友,你可不能打她们。”
盛宠儿看着乔靳言对他们如此疏离,完全就是一副陌生人的姿态,不由微微蹙眉。
侧眸看向乔梵音,关心询问道:“音音,靳言哥哥这是怎么了?”
“失忆了。”乔梵音低低道。
说完,偷偷瞄了眼乔靳言的脸色。
生怕这个男人一个不满意,大开杀戒。
就连她跟这个男人每晚睡在一起,无时无刻担心自己的小命。
乔靳言淡淡斜睨乔梵音一眼,不语。
只有他心里明白,他到底有没有失忆!
他连五岁事打破他父皇的琉璃盏被罚跪的事情,都记得清清楚楚,怎么可能是失忆!?
不过他到底是怎么来到这个地方,这却是一个未知的迷。
“失忆?”沐亦骁惊愕的扬声反问。
随后侧眸神情莫测的看向乔靳言,“靳言,你不认识我们了吗?”
“不认识。”乔靳言淡淡瞥了他们一眼,走到沙发前坐下。
这里的人,他只认识颖儿和她的母亲容国夫人。
南霆泽见乔靳言迈步走过来,噌的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连滚带爬躲到沙发另一旁。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说的就是南霆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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