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嘛,这国战台的规矩我看应该改改,以后要开始就说这仗打的对不对,该不该打,那劳烦上来的诸位把时间往上推推,说说天国时期的事还是可以的,现在嘛,这类的屁话,就不要再说了”,
月明楼的一楼大堂此时早已挤满了人,寻常百姓闲暇时,自有好事者私下讨论这些战事,也有不少人像紫南离这样长远的分析。
可绝少有人像他这样站在国战台上,侃侃而谈,一则看的明白的人都颇有才学,不是做了某些高官的幕府,就是已经入仕为了官,这些人已不屑于抛头露脸,站在这国战台上跟人呈口舌之利了
二则国战台上论辩战事,本就有非议国事之嫌,要是没有硬气的靠山,只顾着心中爽快,把不该讲的也讲了,那便是惹了天大的祸事,天武国的士司师对这类人,从来都不会手软。
今天紫南离站在上面,可总算是把许多寒门士子想说而又不敢说的话,都吐露了出来,这群人在紫南离走下来时,情绪最为高亢,尽皆为他叫好。
“时辰到了,天问阁要揭榜了”人群中有人兴奋的叫着,方才还热闹无比的国战台前顷刻间就散了大半,多数人全往国战台临侧的国战榜上围去。
“大人,您不去瞧瞧?”南宫邪一脸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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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的走到紫南离身旁,轻声问道。
“不必了,那榜单上肯定写着战和,还跑去凑这热闹,有什么意思?”紫南离一边说着一边向酒楼外面走去。
“大人去哪啊,咱们今晚不是要住在月明楼的吗”吴酒仙扯着嗓子喊道。
“要住你们住,今晚我可不在这呆着,叫阿邪找那赌鬼拿钱,估摸着也有十来个玄晖了”
……………
离月明楼不远处的迎宾客栈,一间普通的客房里,吴酒仙和陶勇两人正废力的挪着屋子里的一张八仙桌。
“在往墙角挪挪,就这么大点的地,你翻个身就能把我家小强压死”指挥两人的紫南离,此刻正盘腿坐在床上。
吴酒仙满脸的不高兴,一边搬着桌子,一边在嘴里嘀咕着:“好好的月明楼不住,非要跑这么个破地方来过夜,赢了钱还不让人花个痛快,小气”
一支黑色军靴嗖的一声砸在了陶勇脸上,这力道……站在一旁的吴酒仙猛地打了个激灵,满腔怨言,在不敢吐露半句。
陶勇捂着鼻子,蹲在地上,哀叫道:“南离大人……您这……您这打错人了吧”
“诶呦,对不起了小强,你们两个离的太近……失误嘿嘿,失误”紫南离厚着脸皮说道。
聂停城笑呵呵的捡起地上的军靴,拍了拍上面的尘土,冲着吴酒仙说道:“老九,你要想当副旗使还得多用用脑子,对吧南离大人?”聂停城一边说着一边将军靴放在了床边上。
紫南离冷哼一声,有点不悦的说道:“酒仙是心直口快,虽然说话不带脑子,但好处是心眼少,不像某些人是用脑过度,连自己的上级都敢阴的”
紫南离这番话意有所指,其他几人听不明白,但他很清楚紫南离指的是什么,他转了转眼珠,笑容可掬的说道:“南离大人,不是下官心眼多,只是当初接到军务处的命令时,下官便觉得奇怪,像这类护送任务,本不就该找我们军团战士来执行,
这一向是由士司师接手的,更何况沿途居然还要护送卓千凡大人返乡,我们三人自问有点本事,但论起修为来,也只不过是化一天级的水平,让我们护送前士司师的统领?真的是想都不敢想,后来直到在那间小庙里,南离大人拿出那张任命状,我才渐渐明白了,官家是让我等追随大人您,
我等是天武军人,不是苦奴,就是职位在卑微,也不是一个物件,想送就送,如果南离大人真有过人之处,我们几人这条贱命卖给您便是,但要是您昏聩无能,就是违抗军令,我也不能在跟随大人您身边的”
紫南离听后怔了怔,他倒是没想到聂停城存了这份心思,这算是变相的?可是仅凭自己在国战台上随便说说的几句话,就要性命相托了?紫南离心中一动,莫非聂停城猜到了些什么?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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