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仅仅是吞了一个命痕而已,就将你小子震的满面红光。”
“凝炼命痕,少说也在上万个,到那时,你小子是不是会被惊得哭爹喊娘?”
饶天煌不屑一笑,顿时看的孟阳心中火大。
“一个?”
孟阳瞠目结舌望着饶天煌:“命痕到底是什么?为什么碰到那人会有想要吞他的冲动?”
知道孟阳一些秘密的饶天煌,顿时就明白刘坤指的是谁,只见他懒懒的伸了伸腰,打声哈欠说道:“我刚刚不是解释过了,你知需明白,这命痕不仅可以给你带来好处,也可以给你带来无数仇恨,你命痕的身份要是被人知晓,怕是会有无数人拼命的夺舍你,夺舍你的身体,占据你的心魂,抢夺命痕归属,然成大就。”
孟阳睁着眼睛,望着饶天煌,久久不语,那呆若木鸡的模样,让饶天煌一脸唏嘘。
“说来也怪,你小子数百年前就来过阴骨之地,当时和老子一番促膝畅谈,何等逍遥,怎么数百年过去了,你小子不仅不清楚我是谁,竟然连记忆都消失了,命轮痕迹居然只有数十年,难不成你飞升之后,遇到什么仇家,被逼的兵解了?连姓名都换了!”
“飞升?仇家?兵解?...”
突然孟阳心中浮现出一个大胆的猜想:“你说的这人,姓甚名谁?”
“姓吴,名宁...”
“吴家天才老祖,吴宁!”
话音一落,孟阳心神中雷鸣作响,轰声不断,心脏恍如隔世的龙钟竟不断的敲打起来,每一声让他心海澎湃,每一击,让他心念翻江倒海,每次的轰鸣,让他脑袋如造重击。
一股眩晕的感觉,自天灵而下,让他浑身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吴宁是谁,那可是进千年前的天才骄子,帝号人物之一。
东荒沙原四口崖火山湖底宫殿,心神中漂浮的洞府,阁楼血色小剑,躺在大厅中的昭武炉,这可都是吴宁的东西。尤其那不知是“归无”还是“无归”的门匾,到现在还挂在心神宫殿中。孟阳怎么能不知道吴宁是谁?。
“我是他?哈哈哈,怎么可能?”
孟阳张狂大笑,一脸惊怒的望着若有所思的饶天煌。
“此事暂且不提,可能是我感受错了也说不定。”
“而且,老夫还怀疑...”
目露沉思的饶天煌说道这里,踌躇脸色突然大变。
他的身体同时在这一刻变的淡化起来,眨眼间,形如透明。
在刚刚,他感受到一股可以瞬息之间毁灭他的意志。
这股意志之强,饶天煌敢肯定,瞬息之间便可灭杀他。
纵然是掌管天地秩序的天道,都不及其百分之一。
饶天煌多么强大,在他的那个世界,他就是强者的代名词,纵然是天道所化的念身,都敬他三分,可如今,竟然有一股毁天灭地的意念,仅仅是意念,就让他的心魄差点崩碎。
恍惚间,他面若死灰,可能无意之中卷入一场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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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漩涡之中。
对于孟阳接下来的问话,他死都不答,他知道,他敢在多说一个字,立刻神魂俱灭。
他不敢赌,不敢赌对于他来说恍如天威一样的存在,每每念及此处,心有余悸的他无一不是神色骇然,目露惊恐。
无论孟阳如何威胁,如何收缩石碑牢笼,饶天煌就算吼的撕心裂肺,叫的惨不忍睹,都强忍着剧痛,承受着,已经如他这般存在,死是最大的威胁,痛苦又算的了什么。
孟阳见饶天煌突然间竟如变了一个人,就算忍受折磨,眼神还时不时的扫向上空,好像在哪里存在一个能够威胁他生命的存在一般。
似有所感的他同样抬头望去,可哪里什么都没有,什么也感受不到。
眉头紧皱的孟阳,深吸口气,挥了挥手,那不断挤压饶天煌的石碑牢笼,这才停止。
知道自己在问饶天煌不会作答,孟阳心头一转,淡然道:“既然此事你不说,我也不逼你,我救你出来,你可解决了域外魔头扎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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