昀桀的囚室,摆上了一桌好菜,牢头亲自在左右侍奉,一脸的逢迎谄媚:“三十爷,就算没有太子发话,我们这些奴才,也是不敢亏待了你啊!”他恭敬的给昀桀斟酒:“按您吩咐,三十四爷那边也打点好了,亏不了他,您这就是代人受过……”
“什么叫代人受过?是我咎由自取!”昀桀斥责道:“你们可别胡乱猜疑啊!要是让我知道,你们乱传话儿,我割了你这个奴才的舌头!知不知道?”
“小的失言,小的多嘴,是小的胡乱瞎猜!”牢头赶紧给自己掌嘴。
“呦呵,欺负这些下人您还真是威风啊!”宇文无忌又酸了起来:“虽说都是些趋炎附势的势利小人……”
“嗨!”牢头火了他转过脸去看着宇文无忌:“我伺候三十爷那是天经地义,是尽我的本分!你谁啊你?一个钦命要犯,要不是太子保着你,我还真……”
“呦呵,你也有脾气啊!”宇文无忌嗔道:“看来,回家也是冲老婆撒气的孬种!”
“他可不不敢!”昀桀笑了一声:“他老婆可是有名儿的母老虎,吼一声他都能抖三抖!”
“唉……三十爷,您怎么能揭我老底呢!”牢头一脸尴尬:“我这也是为您鸣不平……”
“行啦……把他给我请过来,我有话要问!”昀桀说道。
“是——”牢头退出牢房。
待牢头打开门,昀桀便站起来,对着对面牢房的宇文无忌抱拳说:“这位仁兄,可否与我一同共饮呢?”
宇文无忌想了一下,便走出牢房来到了昀桀的囚室,坐在了他对面,不客气的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你下去吧!”昀桀命令牢头下去了。
酒过三巡,昀桀缓缓开口:“还记得在会江北的船上,我们之间的谈话吗?”
“记得,你说我这样的下场,最好就是死了!”宇文无忌讪笑道:“可是我这不还活的好好的吗?”
“是啊,世事难料!你现在已经无可撼动了!”昀桀抱拳施礼,一副大人不计小人过的谦恭问道:“我有一事不明,还望仁兄您能指点一二啊!”
宇文无忌放下酒杯:“是否犯忌?”
“那是当然,但是我就还是要问啊!”昀桀举杯说道:“仁兄到底是何许人?宇文家与仁兄是何等关系?”
“这个……”宇文无忌犯了难,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说:“宇文家与我本无瓜葛,但是形势所逼,他们不得已承认了我,再后来呵呵,我作死犯贱,就被逐出了宇文家!”
“作死犯贱?”昀桀疑惑了便问道:“仁兄犯了什么事儿?”
宇文无忌故作神秘的让昀桀凑上前来,昀桀照做了。
“我睡了你老子的龙椅!”他小声在昀桀耳边说道。
“嘶——”昀桀手里酒杯当啷一下就掉了,他赶紧坐下抱拳施礼:“仁兄真乃神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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