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下,火光中,隐约可见数道身影快速朝雏田靠近。
雏田打眼一瞧,迎面又是几个雷遁忍术袭来,速度太快,拔刀斩来不及了。
难道要放弃这个身份吗?雏田犯愁,不甘心,余光瞥见左手抓着的飞段,一道灵光闪过,下意识的,她抓起飞段挡在身前,让飞段用脸去接这多道雷遁忍术。
强大的雷电扫荡开来,四周的地被篱出数道陷坑,雏田抓着飞段后颈的左手也感觉到了酸麻,但是不打紧,不是被雷遁直接命中,这点麻痹还不足以影响到她的行动。
“呵!”雏田轻笑一声,挎在腰间的名刀出鞘,牙齿咬一把,右手,右肘关节,右咯吱窝再各持一把,左手持着飞段,与来杀她的云忍战在一起。
云忍一方懵了,把队友当成盾牌,这是什么操作,关键是这队友痛的嗷嗷叫,明显不是以防御见长的忍者啊,云忍们看着雏田的眼神很不对劲。
雏田边打边退,陷入敌人的包围圈是很危险的。
这些云忍用体术,她就拿刀术去应对,所用的四把刀,加上没有开启的白眼能模糊看到几秒后的未来,让雏田可以在四位云隐上忍的同时围攻下,安然无恙。
用忍术,雏田就用飞段盾牌去挡伤害。
渐渐地,来围杀雏田的云忍彻底变了脸色。
“这个人怎么回事!为什么还不死?”
“怪物!”
趁此机会,雏田甩开这个小的包围圈,带着飞段退回到岩隐部队的营地里,这支负责袭杀雏田的精英小队,任务以失败告终。
也是在这时,失聪的耳朵得到了自愈,听觉逐渐恢复,雏田就听到飞段的叫喊。
“跑什么跑!杀了他们!混蛋,居然打扰我在梦中聆听邪神的教诲!罪该万死!”
雏田带着飞段绕过众多人群,来至人少的地方,将手中的赤刀放到飞段眼前;“这上面是从刚才那些人身上采集到的血液,你要吗?”
看着面前赤刀,那数不清的倒刺上,挂着的细小如丝血与肉,飞段一愣之下,乐了。
“呵!原来如此,你这家伙还不赖嘛!刚才撤退的过程中,不忘采集血液!有血就好办,不管是谁,都能咒杀掉!”
取下绯吟牟这把名刀上挂着的血,飞段吃下,当场画好阵型,变化为骷髅状。
“来吧!捅我!”
雏田抓紧刀柄,一刀刺出,贯穿了飞段的心脏,飞段调节了下,把对象换成另一人,道了声继续,雏田抽出刀来,又是一刀捅去。
同一时间,在营地外正准备撤退,和部队主力汇合的袭杀小队,其中一人忽然感觉心房一颤,跪了。
紧跟着是第二个,第三个,接二连三的莫名其妙死亡。
就剩下两位上忍,他们在远处释放忍术,没被采集到血,幸免于难,俩人对视一眼,惊恐又骇然。
“快!快去汇报雷影大人!”
“恩!”
一人负责两具尸体,也不去和主力部队汇合了,急匆匆的往回赶。
而亲眼见证了飞段的不死和可怕,雏田习惯的半眯起眼。
单独一个飞段还不可怕,可怕的是飞段有同伴,只需目标一滴血就能将其咒杀,还无距离限制,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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