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闻言,也都向着其中一位身负漆黑巨剑的中年男子看去。
中年男子见状,叹了口气道:“说来也奇怪,在下本是带着弟子们,正御器赶路,却在昨夜飞抵一处密林上空时,突遭迷阵伏击,之后便有两位身穿黑袍的古怪修士向我攻来。
这二人虽有结丹初期的战力修为,然而身上衣袍有蔽神之效,在下无法识别其身份,在与二人斗法时,也无法感知出二人的功法跟脚,倒是更像两位体修,每每以拳脚与在下相斗,幸而我巨剑门也是擅长近战技击,一时间倒也不惧那二人。
然而更奇怪的是,这二人只与我斗了十数回合后,便隐入迷雾中不再现身。在下担心门中弟子,便回身守护,然而回去之后,却是听闻有位炼气弟子的储物袋莫名遗失。
后来在下以强力破去迷阵,便带着弟子们全速赶来了此地,期间也再未出现其他意外。诸位道友,你们说古怪不古怪?”
众祖师们闻言皆面面相觑,身穿掩月宗法袍的那位结丹女修先开口道:“南辰道友,不知道贵宗那位炼气弟子遗失的储物袋中,到底都有些何物?”
先前那中年男子摇头苦笑道:“能有何物?路上在下已经跟他详细问询过数遍,除了少许中低阶灵石,一些随身杂物,几本低阶功法书,两件寻常法器外,实在也没什么别的值钱之物了。甚至那些东西加起来,都还不及他身后背着的那把巨剑值钱。在下也是苦思良久,细细询问过里面每件物品的详情,实在是想不出其中有任何东西,会对结丹修士有什么价值!便是筑基弟子只怕也看不上这些东西!”
“这……”在座之人都懵了!
“道友对那两个袭击之人,就没有看出一点跟脚?或者道友心中可有什么猜测?”
中年男子闻言,只摇头轻叹不语。
一时间,大家也都沉默了下来。
……
而禁地之内,仅仅第一天,170余位进来的七派弟子,就被那些高阶弟子杀了大半,足足近百人被杀害。
而向之礼在先后会合了一位巨剑门弟子和一位清虚观弟子后,三人便相伴在外围小范围的扫荡起灵药来,似是根本不准备去内围一般。
季东则一直将其中两面玉璧,始终遥遥锁定着向之礼跟南宫婉,看着他俩在禁地里的一举一动。
在南宫婉的游走下,两天时间里,也被她寻到了不少门内弟子,当然,被她出手杀了的他派弟子也不少。这位看上去就像是十五六岁的清纯少女,内里可是住着一两百岁老姑婆的心,杀起人来真是丝毫不见手软。
而那位化神老怪也在装了两天孙子后,被巨剑门的黑衣弟子偷袭,结果向之礼笑呵呵的就将之挫骨扬灰了,收下二人储物袋后,就以术法遮掩住了自己的身形,让季东再也查探不到他的行踪,也叫他的心情一阵紧张。
纠结片刻后,原本的六面玉璧,季东只留下两面继续监视着,一面从内圈高天之上俯视着下方;另一面则监看着那片地下沼泽中的情况。
至于他派那些弟子,季东一个都不看了,包括南宫婉也被他暂时放弃了监视。生怕隐匿了行踪的向之礼,会突兀地从哪面玉璧的视野附近路过,一下子发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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