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思城瞪了我一眼,说:“啥时候改了这有好处就献媚的模样。”
“不改,只对你这样。”我故意蹭着他站着,陪他等电梯。
陆思城听了似乎高兴了很多,一只手揽着我的腰,说:“记住,除了我没人有能力值得你献媚,知道吗?”
我狂点头,看电梯来了,目送着他走了进来,还不忘提醒天明天早点来。
我马上回病房,在走廊上溜达了几圈。原来,陆老爷子真的跟苏晓月和沈从军很熟,他会不会知道当年他们俩离婚的原因。为什么爷爷明明这么喜欢苏晓月,却没有因为她的死迁怒沈从军,反而对他以礼相待,甚至对赵玉兰都是认可的。我记得他还感谢赵玉兰把我带得这么好。是因为什么,让苏晓月背井离乡无人问津?苏晓月以前说外公外婆是病死的,陆老爷子会知道吗?原来不敢问,因为不确定其中瓜葛,既然陆思城已经把他们之间过去的交钱告诉我了,我也就可以直接问了。
想到这里,我是心情舒畅了许多。
走着走着,迎面而来几位医生,远远的,我听那人说:“你这小子,一有空就往我整形科跑,怎么想重修专业啊?”
“看你说的,看看你不行啊。”
待走近,一看,其中一位是刘晨阳。这么相见不相识,我可做不到,便很客套地跟两位医生打了招呼。继续往前走。
刘晨阳连忙跟同伴说了什么,便追上我的脚步,说:“巧,出来散步啊。”
“不巧,我就住这里。”
被我这么直接地拆台,刘晨阳有点不好意思,便跟在我身边不吱声。我心里软,很少对人无礼,便在心里叹了口气,再加了一句:“刘医生怎么有空啊?”
我们快走到走廊尽头不约而同想起那天的不快,便都停留下脚步,转身往回走。
“我就来了解一下你的病况。”刘晨阳的声音总是显得小心翼翼。
“哦,谢谢,我明天就出院。”我也不想看他,就低头看着我的平底鞋,穿了这么久平底鞋会公司不知道穿高跟鞋会不会硌脚。
“这么早,肋骨的伤应该再养些日子。”
“没事,回家养也一样的。”
我们俩一时无话,我准备回病房了。突然,一声响亮的呼喊声:“晨阳。”
我忍不住抬头看这略带熟悉的亲昵唤声。
“刘医生,你明明已婚,就不要跟歆惠走得太近,你知道她对你什么心思。”我正色说道。
“嗯。不过,若水,我没有告诉你,其实我已经离婚了的。但是我觉得你妹妹可能知道了的。”
“什么?”
“我,我是想……”
刘晨阳还没有说完,看沈歆惠已经走到了跟前,我们俩都闭了嘴。
“刘老师,我不是提醒过你,我家表哥对歆惠是爱得死去活来,让你哪怕是工作也要注意,你看你又跟她站在一起,你不怕啊。”沈歆惠怎么现在如此令人讨厌,跟赵玉兰一个德性了。
“你们聊,我累了回病房。”我维持着仅存的礼仪,快步走回病房。听到刘晨阳在后面问:“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你们科室的护士说的,走吧,下班了没,我买了电影票。”
刘晨阳好像还有说什么,我反正是听不见,也没什么兴趣了。沈歆惠对男人一开始如火般热情,玩腻了,便烟消云散,但愿她对刘晨阳只是一时兴起。
可是,刘晨阳呢?我突然烦躁起来,为什么一次次跟沈歆惠见面?哪怕离婚了,也为什么要跟她搅和起来。
我转念一想,我为什么要在意和生气?他如果真的单身,爱跟谁一起,不是都是寻常和自由吗?为什么就不能是沈歆惠,他们俩还有感情基础呢?
想到这些我更加烦闷,想着沈歆惠当时联合赵玉兰欺骗刘晨阳就来气。趴在床上,使劲地捶着床单。
说没有遗憾是假的。哪怕我现在一点跟刘晨阳在一起的心思都没有,但总是期望当时我们俩见过面,说过话,那样就不会在之后的日子里辗转和失落。
正事要紧。
我打了个电话给秦凯。
“是我。我明天下午来公司,帮我把关于加工厂的有关合同都找出来,还有财务那边你有贴心的人吗?”
秦凯问:“公司传你要动赵家大房,是这样吗?”
“对,看看,我能不能杀他个片甲不留。”
“万事开头难,不要多想,明天见!”
挂了电话,我居然困意袭来,睡着睡着,想着:“为什么陆思城总说我是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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