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在我觉得他没有视野的情况之下,抬起了他的左手,硬是用手臂上的钢铁盔甲,挡了一下我手中的剑刃。我以为我的这一剑,能够拿下对方,所以没有用上十成的威力,因此,对方这么一挡,便是足以挡住我的这一剑,将我进攻的趋势,给完全地挡下,打到一旁。
我这一次偷袭没有得手,便是不得不往后撤去,打算在重新准备好以后,再展开新的一轮攻击。
我倒退三四步,耍了一个剑花,然后警惕的盯着,缓慢地爬起来的燃烧的卡路里。
对方摔了一下,怎么说或多或少都会受到一定的影响吧,但是对方还能够在这种情况下,挡住我的这冲着对方脑袋的一剑。这可能是偶然,但是也可能是因为对方依然留有余力,还能够继续战斗的必然的结果。
我怕就怕对方还有战斗的余力,从而能够在我处在对方身边,打算施展第二剑的瞬间,被对方偷袭着反杀。求稳,我在面对着充满着不确定性的对方的时候,只能选择求稳,在消耗对方精力的同时,慢慢地找到能够一击必杀的机会。
至少要将对方的状态,给拉到我的斩杀线之下,十拿九稳的拿下,这才是强者之道。
自身越是强大,打得就得越是谨慎,如同附骨之疽一样,一点点地蚕食着弱者,慢慢地将对方给击败,不给对方一点点的机会。
而弱者,则应该选择奇招致胜,才能够有这样机会,从强者的失误入手,把对方给拉下马,这就是我对于强者与弱者战斗的理解。
因此,我在可能解决敌人的时候,选择稍微后撤一下,稍微求稳。不过从对方现在摇摇晃晃的站立着的模样看来,对方刚才十有七八是强弩之末,状况是真的不好,而我因为求稳,而失去了追打对方,将对方的头颅斩下的机会。
“还打吗?”
“当然,即使从马上摔下来,我也不一定会输!”对方身上的铠甲厚实而坚硬,而为了这一份厚实而坚硬所付出的代价,是沉重。
说白了,对方身上的铠甲,在坚固而厚实的同时,也是无比的沉重的,压在对方的身上,令他感觉举步维艰。
这种感觉,我在先前穿着完整的铠甲的时候,也是有过体会的,只有骑在马上,双腿才会暂且忘却身上这些负重的沉重感,而一旦失去马,变成徒步行走身上铠甲的重量,便会让双腿的膝关节与脚踝,发出哀嚎与嘶鸣。
对方现在身体的瑟缩与颤抖,就是从他的双腿开始,传遍他的周身上下的。看起来对方终于是体会到了,自己身上这些厚实的,保护着他的铠甲的质量,到底有多么的沉重。他现在光是维持着站立,就已经非常的费力了,更不用提及还要在这样的前提之下,对我发起攻击呢?
我和对方僵持了很久,他不动,我也不打算动,都不像主动出击,暴露出自己的破绽。
“算了,吃我一剑,能不能接下来看你本事了!”
这些强者与弱者的弯弯绕绕,我一开始还是会仰赖的,但是现在,我的耐心已经所剩无几了,我现在满脑子所想的,还是要尽早解决掉对方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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