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万万没想到,余闲还真的写出来了,所谓技压全场也不过如此吧。
“你有何事?”石长生非常的不喜。
“余导既然展示了自己的才华,是不是也应该给其他人展示才华的机会啊?”顾寒现在就想着,是不是可以来一个人压倒余闲。
“这……”石长生忽略了这一点,他觉得余闲的诗很不错,但没有问问其他人还有没有好诗。
余闲倒是大方的很,他也对这首诗非常有自信。
“此言不错,请问还有其他人吗?”余闲毫不介意,站在台上问道。
台下鸦雀无声,谁也不愿意站出来被打脸,如果不知道余闲的实力,那被打脸还可以解释一下,人家现在都放大招了,还冲去被打脸,那才是找死呢。
见到没有人愿意站出来施展才华,顾寒的牙就痒痒的,他不能让余闲就这么得逞了,要不然明天的新闻头条就会出现,“震惊!华夏第一才子顾寒不敌一无名小卒。”
这样的话,他顾寒的脸往哪儿放?
“既然没有人了,那请义少兄开始吧。”石长生对着张义少说道。
张义少准备动笔,顾寒再一次喊停。
“顾寒,你三番五次捣乱,到底想要干什么?”涂易醉厉声问道,“余闲这首诗做的极其精彩,你不承认吗?”
《江雪》的优秀,不是顾寒可以质疑的,只要这首诗一传出去,顾寒可有想象,那些远在首都的老家伙们会立马把这首诗纳入到课本中。
只是顾寒不甘心啊,“这首诗当然配的上石老的画和张老的字,只是这首诗不是余闲写的,他不能被减免一百万。”
不是余闲写的?余闲是抄袭吗?如果真是如此的话,那余闲的名声可全都完了。
余闲心里一惊,难道这个世界已经有这首诗了?因为上来的匆忙,余闲并没有上网搜索,所以他也不敢保证历史上有没有这首诗,好在余闲在前边说了,他是从一本古书上看到的。
“不是余闲写的?难道是你写的?”涂易醉作为诗歌协会主席,他从来没有见过这首诗,肯定是余闲所做,至于余闲前边说是古书上看到的,涂易醉觉得只不过余闲的托词,这小子非常的谦虚。
“我可没有这个本事,这是一位古人写的,我曾经在一本古书上看到过。”顾寒开始胡诌起来。
只是见顾寒如此的振振有词,大家也产生了怀疑,真的是余闲抄的?
想想也是,如此经典的诗,怎么可能是出自一个无名小卒之手呢?
“你是在那本书上看到的?作者叫什么名字?可否告知我一下,是不是和我看的是同一本书?”余闲笑眯眯的问道。
顾寒心里一惊,他这才记起,余闲一开始好像就说这首诗是他从古书上看到的。
如果说两个人说的书不一样,大家只要查询一下就能够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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